“笨哦,当然是问他要钱啊,难道你想白做一天吗?”
“那如果我们向他要钱,他发起狠来把我们也砍了怎么办?不如我们还是不要再做了,马上开溜吧?”
“你犯傻啊?如果我们不把事情做完就闪人,后果恐怕会更糟。惹毛了他,他说不定就拿菜刀追着我们砍了”
。。。。。。
“你们统统给老子闭嘴!”工头越是往下听就越觉得心惊肉跳,于是大呼出声制止众人议论,继而压低声音道:“我们先把事情做完,那人给钱的话我们拿了钱马上开溜;不给钱的话,就不要钱了马上开溜,就当是白忙活一天。无论他给钱与否,我们以后说什么也不要再接这家子的活了。”
作为始作俑者,天禄子并不知道自己的古怪血腥行为已经使得一干工人被吓破胆了。
他此时正一手端着还剩下一些鲜血的木盆,另一手则握着毛笔蘸着血液在别墅的墙上涂画着一些古怪的符文。
那情况就像,怎么说呢,哦,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在墙上玩涂鸦一般。不同的是天禄子这货涂鸦用的不是颜料,而是用货真价实的人狗鸡混合血。
“天啦,我的别墅!完了完了!”南天如呆滞的说道:“丫丫的,我忍那小子很久了,我去拍他丫的。”
见得南天如真往天禄子所在的方向走去,纪玉闲赶紧上前一把拉住他,解释道:“南老爷子您稍安勿躁,天禄他这么做一定是有目的。”
以纪玉闲的聪慧,在看到符文的时候,就已经猜到天禄子今晚所做的一切,恐怕是在准备某种大型玄术。
“我管他丫的什么目的,别墅被他用鲜血到处乱画乱涂得都快成阴宅了,以后还怎么住人啊?玉闲你不要拉着我,那小子疯了,我去拍醒他。”南天如挣扎道。
南如欣也看出了些许眉头,于是也上前拉着自己的爷爷道:“爷爷,你先不要激动,小禄他不是会犯傻的人。他现在是不涂也涂了,干脆就让他涂下去呗。”
“。。。。。”南天如想想也是,就不再嚷嚷着去拍天禄子了。其实他并不是不舍得一栋别墅,而是真怕天禄子这货疯了。
埋土总要比挖土快很多,再加上一干工人恨不得马上把事情做完闪人,所以他们只是用了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就把所有坑槽给埋好了。
与此同时,天禄子也完成了他的涂鸦大作。远远看去,别墅四面的墙壁被涂了密密麻麻的符文,血迹被风吹干呈现出暗红色。
工头不敢去跟天禄子说话,而是找上了南天如:“东家的,事情已经做好了,要不你现在就把工钱给结了吧。”
南天如四周看看,果然见得之前挖掘出来的坑槽没了,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察觉不了地上曾经被挖掘过。
“你们做得不错,我这就给你们钱。”南天如掏出钱包,慢吞吞的清点着百元大钞。
“东家的,你看现在已经很晚了,可以快点吗?”工头嘴上这么说,眼睛却紧盯着远处慢慢走来的天禄子。
“这不正在点钱吗,反正不晚也晚了,也不差这一点点时间啦。”南天如不疾不徐的说完,点了一叠大钞递过去道:“在原来谈好的价钱基础上,我多给你们三百当小费,你点点吧。”
“不用了,我还信不过东家你吗?”工头拿了钱带着一干工人就往外面跑,匆匆忙忙的犹如做贼一般。
“等一下!”见得一干工人急匆匆的要走,天禄子大叫一声。岂料他们跑得更快了,仿佛后面有猛虎在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