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伺候他。”
不巧她说这话时,老尚书正牵着小少爷的手颤巍巍的进来,老尚书顺了几口气才缓过来,“你,你,你……我对你一向不薄你为何……你究竟是谁?”
柳芊芊靠过来,侍卫们拦着,凌晋却让大家后退,这雪芙蕖深受重伤,在他眼皮底下已翻不出什么浪来。
“老贼,还记得莫少卿么?”雪芙蕖恨恨的问。
老尚书眼一瞪,差点又背过气去。
“二十七年前家父莫少卿为洪洞县县丞,你已是先皇身边的红人,随着先皇游历到洪桐县受到家父款待,一日醉酒后调戏了我母亲,家父盛怒之下打算向先皇告状,状书都写好了,那日你带了名人书画前来负荆请罪,请求父亲原谅你酒后无德。家父见你言辞诚恳却有悔过之心一时心软将状子暂时藏起来,不料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人第二日便带了圣旨抄了我的家,那晚你送来的名人字画乃是前叛乱之臣曹深宅中的收藏之物,皇帝连审都不审便定了我们叛乱之党之罪,我们全家三十一口被斩杀,苍天有眼,让奶娘和我侥幸逃脱。这些年来我隐姓埋名甚至为报仇拜鬼医血无涯为师,成为他炼毒的试验品,受尽苦楚,后来,当我终于可以将你杀死时突然觉得不甘心,你害死我全家我却杀你一个太过便宜你,我要你身败名裂,我要你家破人亡,我要你亲眼看着自己的至亲至爱死于非命。你的妻子是被我生生气死的,你的大儿子是被我杀的尸体亦是被我盗走献给师父做成杀人工具药尸,若非你的小儿子凌晋年幼时被无极道人带走,他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柳芊芊转眸望向阿庸,“你老爹昏庸,你也比你老爹差不了多少,你以为你有这个本事能查到我是谁?是我托人将尚书府私藏叛臣余孽的密信送入皇宫,你果真来查封尚书府了,且亲自来了,不过你的初衷也不单纯。”她一指头指向罗夕岚,“你不过想同凌晋抢这个女人罢了。”
罗夕岚躺枪,躺的很尴尬。
凌晋又闲闲敲着扇子来解罗夕岚的场,对着雪芙蕖道:“想必我儿时的那场大病也是拜夫人所赐,幸得师父将我带入无极山修行,但自我回了尚书府也不少得你算计,且不说你在我房间装了暗器打造密室燃毒香,恐怕就连罗仙刹都是被你一手算计到尚书府的。”
柳芊芊媚眼一转,“没错,我知你是无极老人的徒弟不好对付,才千方百计把罗仙刹引来,我派人放出消息尚书府藏有稀世宝物琉璃千月杯,再有乞巧节的那封情书做媒,果然将罗仙刹同你凌二公子的缘分连在一起。”
凌晋暗暗瞥了罗夕岚一眼,才温温一笑,“果真,乞巧节桂树下将情书送予小师妹的人是你。”
旁听生罗夕岚这才参悟出,乞巧节那日,出现了一个假的凌公子。罗仙刹对凌晋一见钟情后害羞着望河灯,小师妹又绞尽脑汁的替师姐构思情书没注意真凌晋早闪人了,后来假凌晋站到树下后小师妹的情书终于写完了又风风火火的交上去,假凌晋在信中回了个约,再毁约惹怒罗仙刹,这才有了琉璃千月杯被盗这一件事。
自始至终,都在柳芊芊的算计中,说来罗仙刹和凌晋的缘分是她成就的,但她同时也被命运套路了,打死都算不出罗仙刹也整了个假的过来。
这叫啥?人永远算不过天,套路来套路去最终套路的是自己。
阿庸有种被抢了风头的感觉,那个凌晋怎么一点没有阶下囚的感觉呢?如此危机时刻形象一点不打折,他龙步转了转,“雪芙蕖,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话说。”
柳芊芊突然笑了,停不住的笑,笑得癫狂而诡异,“我在这尚书府多年,已培植了亲信,下一步便是去盗先皇的墓,毕竟当年我莫家冤案也有先皇的一份功劳,我的亲信会将先帝的尸体盗出来鞭尸,哦,你们猜我的亲信是谁?你们一定猜不到。”
老尚书摊在地上抖着,手指着柳芊芊,“毛毛,看看你的娘亲是何等的歹毒之人。”
柳芊芊微笑,“哦,对了,毛毛不是你的儿子,你这个糟老头子岂配我为你生孩子,自你与我拜堂之日起我便日日为你燃幻香,你夜夜昏睡,那些欢好全是假的,都是你梦中的幻觉罢了,哈哈哈哈……”
三毛听不太懂,不停哭喊着往娘亲怀里奔,侍卫们毫不费劲的拦着。
阿庸有些听不下去,指挥着手下拿人,柳芊芊眼含热泪望了望三毛,一瓶毒烟洒出来,众人捂鼻时,她趁机钻上机关床跑了。
大家打算冲到床下暗道去追时被凌晋拦住,暗道里必藏浮生香。看来这些年柳芊芊把他们家的卧室集体改造了,应该她在哪个屋里都能逃出去。
真相大白,可尚书府的人全被关了大牢,只因柳芊芊的一句尚书府内有她的亲信就等着掘皇坟,这个亲信查不到每个人都是嫌疑犯。
罗夕岚是幸运的,凡是同尚书府有所牵连的,只有她没失去人身自由,同时她为尚书府操碎了心,怎么求阿庸都没用,阿庸也明白柳芊芊那句话可能是污蔑,好借皇家的手将尚书府一网打尽,但这皇帝怕万一,毕竟柳芊芊这女子太过可怕,她的话万一是真的,先皇尸体被盗,他便成了皇家罪人。
不得不说柳芊芊这个人套路很邪且深。
罗夕岚陪吃陪喝陪聊三天才换来个探监的名额,她想着监狱那种地方配不上凌晋的fēng_liú倜傥。
当她揣着探监的牌子赶到凌晋的牢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