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酥这种嘲讽的语气,让阮风亭气得连胡子都抖了起来,他气急败坏地拍着桌子骂道。
“你这是什么话!在朝为官,谁能保证没做过一点亏心事?就算印墨寒这种滴水不漏的人,也未必干净!这个混账东西好狠的心!我与他无冤无仇,竟那么想置我于死地!”
阮风亭的话,让阮酥心中一动,走神片刻,她方慢慢合上那份私抄出来的状纸。
“父亲不必着急,这状纸写得虽然蛊惑人心,但凡事讲求证据,依我看,这些玩忽职守,昏官误国的罪名,洋洋洒洒一大面,看着触目心惊,其实细细剖析,却并没有实质性的罪证,倒是圈占农田欺压百姓这一条,罗列得如此详细,必然是他准备下手的突破口,父亲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应对才是。”
阮风亭咽了口唾沫,面色有些发白。
“若是印墨寒咬住这件事那便糟糕了,去年蝗灾之时,为父为了补贴家用确实征了些地收为己用……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