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朦,你可知,刚才在崇绮楼中的一幕,可把母亲急坏了,你说,要是你赢不了那些名士,可如何是好?”
“不过,阿朦,你真厉害,连大姐都称赞你,自愧不如,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学诗的?你不是跟母亲说,你那位庶母不曾教过你什么的么?”
“阿朦,你真会隐藏!”
叽叽喳喳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嗡嗡回响,乐宁朦至始至终不发一言,而乐三娘却是痴痴的极艳羡的看了谢容且半响,又道:“阿朦,我可真羡慕你,不但王郎君看中了你,想纳你为贵妾,但是这位惊才绝艳的郎君,也唤你为他的卿卿,阿朦,妹妹真替你为难啊!你说你选谁好呢?”
“闭嘴!”
乐三娘这句话暗中带讽,完全将乐宁朦说成了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偏偏她还故意装出一幅极羡慕极惋惜极替乐宁朦担忧的样子,谢容且又怎么会听不出来,于是,她话还未话,谢容且便陡地一声厉喝,那谲艳的眸子里也盛满了厉芒。
被这么一喝,乐三娘身子一抖,极羞愧又可怜的垂下了头,向乐青凤紧紧的靠了去。
这时,谢容且十分认真的道了一句:“一年之后,待她及笄,我谢家会向你们乐家送上聘礼,我会娶她为妻,所以……”他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