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我这回上山还得了这个。”说着把布包摊开,里头却是一株完整的野山参。
徐婆子大惊,赶紧捂好了,眼睛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才想起是在自个家中,没有旁人,这才松了口气,“这参你打算怎么处置?”她压低了声线问。
冬至还未开口,她却眼前一亮,又迫不及待地说道,“这参你明日拿到县里去卖吧,你不是喜欢赵家姑娘吗,得了这银子咱就去她家提亲。”
冬至快要说出口的话被憋了回去,脸上也通红一片,不知是被憋的,还是因为心思被道破。
见此,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徐婆子笑呵呵地调侃他,“害羞什么,你当我看不出来吗,只是先头咱家穷,没底气,现在不同了,咱有银子了,你奶我一定给你娶个你欢喜的!”
冬至不自在地挠了挠脸,咳了咳,努力按捺住一颗因为他奶的说辞而激烈跳动的心,找回一点理智,道,“奶,这参好与不好,多少年份的咱也看不出来,是不是找王大夫先看看?还有这参,我想着如果能卖,咱把这参须留下来,给你补养身子。”
谈起了正事,徐婆子收敛了一点笑容,认真想了想,而后道,“我看这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