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冬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有些失焦的看着毕夏,问道:“我……一点逃避的机会都没有,是不是?”
毕夏呼出一口气,点点头,说道:“我真的很抱歉。”
李晓冬点点头,颓然站起来,朝着毕夏很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说道:“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么多。有个人说说,我还是轻松些……至于苏果那边……让我再想想……”
毕夏送走了李晓冬,转身就去了楼上。重病,而且是无药可治的重病,这种事情让毕夏心里极不痛快。她依然记得前世,自己苟活于病榻,眼见着自己逐渐枯瘦,无能为力。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