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布唐把过去不堪的经历一股脑说出来,我和杨辰中途都没有打断他。他心平气和的述说,好像那些事情都不是他所遭遇的,虚无缥缈空气般不真实,令人恍神。
“我看到你打群架后有一次一个人在球场打球……”我说。
“就是那次发现的,后来去医院检查,医生说要恢复很困难。”
他坐起来,扶额,“我已经放弃了篮球了,跆拳道也是。我爸妈原本打算送我去日本学习的,不过现在是不可能了。”
“你都已经这样了,他们还不肯放过,真是没人性!”我气愤地说。
杨辰接了一通电话,站起来拍掉身上的碎草,“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刚才是允庭儿打过来的?”我问。
他点点头,什么也没说。我也不再问。三个人走到车站,分道扬镳。
车站离家没有多远,我送杨辰和布唐上车后,选择步行回家。
路两边的店面灯火辉煌,人行道上人来人往,一家水果店前挑选水果的人特别多,我不经意多瞄几眼,看到老妈正在买水果,我走过去戳了戳她后背。
“谁啊?!陆生?你吓我一跳。”老妈把一袋苹果递给我,“帮我拿着,我再选一些板栗。今晚做栗子饭。”
我想起米拉还和吴大院在一起,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