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最厉害了,你就帮帮我吧!”
“这里是皇宫,你以为还在你家男人的地盘吗?”她想帮,但也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而且她可以明显感觉到,那个贵妃对自己有明显的敌意。搞不好,这个宴会也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唔~那该怎么办啊?”花倪鸾头痛的蹲在地上,刚想哀嚎几声,就听见一旁的花丛后面传来几声呜咽,二人对视一眼,然后默不作声的越过花丛朝那声音的来源看去,而这一看,二人就双双气红了眼。
“大胆!”
“啪——!”
“大胆”是梦倾绝喊得,而那响亮的一巴掌则是花倪鸾伸手扇的。看着倒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宫女和太监,花倪鸾红着一双眸子双手捏的“咯吱咯吱”直响:“是谁给你们的权力敢去欺负一个皇子?都他妈的活的不耐烦了?”说完,就准备抬脚踹去,却被身后的梦倾绝一手给拉在身后。
“倾绝你——”
“看看那嬷嬷伤势如何。”安抚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拍了拍抱着她发抖的小泽的后背,才慢悠悠的将冷若冰霜的眸子移到对面那三个宫人身上。
那三人本来就被突然冒出的太子妃给吓了一大跳,而如今趴在地上只觉得周围气温骤然下降,寒气侵肺入骨。颤巍巍的抬起头,却对上了一双散发着极度冰寒的棕红色双眸,深沉的眸光在其中流转,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惊恐的垂下脑袋,汗珠顺着额头滴落在地上,虽然不知道这个冷艳的女人是谁,但是能拦住太子妃的也一定不是一般人!总之,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于是愈发的觉得今天难逃一死,其中胆小的两个更是直接被那刺骨地目光给吓得晕了过去,剩下的一个也如筛子一般跪在原地不停地发抖,暗黄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出。
看着那人竟被吓得尿了裤子,梦倾绝眼中毫不掩饰的划过一丝鄙视的流光。厌恶的垂下头,见小泽早已停止哭泣,正仰着小脸呆呆的看着她。眼睛像是蒙了层水雾湿湿的,几颗泪珠颤巍巍的挂在他羽扇般的长睫毛上,看上去如受伤的小鹿般可怜。让她不由松软了眸子,弯腰把她抱了起来。
“嬷嬷怎么样。”走到花倪鸾身边,见她蹙着眉头看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老人,在心底叹了口气。
摇了摇头,花倪鸾伸手找了个过路的宫人让他把嬷嬷想先给安排下去找个太医看看,然后才伸手捏了捏小泽的脸蛋:“先把他带去宴会吧。”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还能把这个孩子托付给谁。
梦倾绝从她眼睛中读出了那一份怜惜,点点头然后抱着小泽朝宴会走去。目光注意到小泽还在盯着嬷嬷被抬走的方向,便伸手抚在他的后脑勺,让他因泪水而略显冰凉的小脸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轻声的在他耳边低喃:“不要担心,嬷嬷会没事的,姐姐给你保证。”
回去的路上花倪鸾和梦倾绝都没有说话,而一直关注她们的钟离落几人见她们回来先是松了口气,可是一看见被梦倾绝抱在怀里的孩子以及二人不太好的脸色心里都忍不住咯噔一声。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不等钟离落开口相问,上面就传来一道娇柔中带了份跋扈的声音,故作好奇地开了口:“哟!战王妃这是从哪里抱来的野孩子?”
原本嘻嘻笑笑的宴席一瞬间都静了下来,大家纷纷带着好奇的目光朝梦倾绝看去,只见那人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身穿一袭素锦宫衣,外披水蓝色轻纱,夜风吹过,轻纱飞舞,整个人散发出淡淡灵气。三千青丝被挽成一个简单的碧落髻,仅用一个清雅的梅花簪插在头上,月光洒下,簪子晶莹剔透,似反射着流光。映在那精致的脸上,美得如梦似幻。怀中抱着一个四岁大小的男孩,穿着朴素的衣物,可是二人站在那里,竟把周围一群耀眼的人物给比了下去,特别是月光下梦倾绝那淡漠如水的表情,高贵中透着冷漠,眼中流转的淡淡流光,让人误以为是下凡的仙子,瞬间就把宴席上的莺莺燕燕给秒杀个干干净净。
可这眼中的惊艳留存的时间也不过是短短的一瞬,在反应过来这人的身份之后,在场的人纷纷用有色的目光朝梦倾绝看去,特别是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更是恨不得在梦倾绝身上挖个洞才甘心。
“回贵妃娘娘,这不是野孩子,是当朝的六皇子。”看着那个眼中明显对她有敌意的女人,梦倾绝勾勾唇角淡漠出声,然后心满意足的看着她瞬间变了脸色,周围的议论声也一下子止住,讪讪的低下头。
说六皇子是野孩子,那不是明摆着扇皇室的脸吗。就算是小泽是皇室的丑闻,但是他毕竟姓钟,而一旦冠上了这个姓,他的一切就都和皇室挂了钩。就算眼前这个女人有个户哥,还是三皇子的亲娘,贵为贵妃,但她追根到底还是外人,在没有自家人帮外人的意思。再加上小泽的母亲是现在皇帝的唯一一个妹妹,虽然给皇室抹了黑,但毕竟是小时候叫自己“哥哥”的小女孩,是同一血缘,所以当下钟离瑜也拉下了脸,一脸不满地看着身旁的文贵妃。
“哦,是吗。可能是本宫看错了吧。”被钟离瑜不满的目光给看的身子一颤的文贵妃,讪讪的笑了笑。伸手抚了抚耳边的流苏借以来掩饰住脸上的尴尬,心底却是气的要发疯。
她怎么可能会认不出那个小杂种?只是没想到那个女人会这么直接的说出来!先是阴了自己的侄女,让她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