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婉婉从不是钻牛角尖的人,她最初只从十斤爷爷那得了自己不能饿著的消息,便整日顾上了吃。後来遇了三哥哥,知道有些事会阻了她吃食的道路,便也乖乖听话的顺著去把障碍移开。到了现在,让她陪著那些看起来挺好吃的男子们“玩耍”,还能随便怎样都成,婉婉觉得挺乐意的。
至於男人们担心的事,她其实还真就没怎麽往心里琢磨。
一则是从小就没人给她说过,入了万春又和这些个男人们焦不离孟的,还休息了一些花姐儿们才会的床笫招式,满心的便当这事是吃饭一般正经的了。害羞什麽的,早在初初胸脯胀痛宁何为她抚慰之後,就渐渐抛诸脑後,一去不复返也。
男人们心疼她乖巧懂事,便暗地里更加疼她几分。
就连最恨她不争气的春少,在这段日子的行课中也少了几分苛责,多了几分纵容。
邬少那头,当然是没什麽好教她的了。自打觉著她那些个无招胜有招的“招式”挺管用後,只三五日的领她去瞧瞧旁人接客的事,并著宁何岩九与她玩笑一番,日子也便过了。倒是平日里教授得挺松懈的王少与丢丢儿,这两天得了宁何命令,严苛几分,却满脸的喜色。原因无他,这小婉婉,竟还真是有几分天赋的。
从武艺这边来讲,丢丢儿传授的多为巧力形,也几乎都与“得认真,花架子多少也记了下来,虽没什麽内力,但基础的“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