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索性扯着她一起进浴室。“酒店的浴袍太脏。”说完,花洒就被他打开,温热的水直接浇在俩人身上,张景致按了一手的浴液,大手在她身上乱摸,俩人都是一身的泡沫,情景格外的香艳。
虽说早就赤|裸相见多次,可是这样清醒状态下的共浴还真是第一次,菜袅生性古板害羞,张景致就算提出她也不会同意。许是经过“劫后余生”,菜袅心惊胆战,这一天像是云霄飞车,忽上忽下,让她整个人发蒙,也就不再无谓挣扎,乖巧的任他给自己洗,站累了索性下巴卡在他的肩膀。
软香在怀,不动情就不是男人了。张景致快速的冲干净泡沫,抱着她直接进了卧室。他一反常态的极尽温柔,吻着她软软的唇,勾起她的yù_wàng。大手在腰间的嫩肉上轻轻的撩拨,缓慢的向上,直到捏住那诱人的红梅,让它在掌间绽放。
菜袅轻吟出声。
蛟龙入洞,轻轻浅浅。她攀着他,最终受不住他一记猛击,先一步泉涌而至。张景致不知疲倦又是翻过来调过去的弄了半个多小时,才释放出来。灼热被他封在她的体内,小腹涨呼呼的,她推他,“我去洗洗。”
“事后洗浴,不宜怀孕,不许!”十个字,倒是不容商量。张景致经此一事,已经想明白了,结婚不能再拖,不管是辰青藤也好,还是滑昔年也罢,虎视眈眈看着他们的人太多,不定下来,他总是心慌慌。“小鸟,这一次听我的,后天我就回家跟爸妈商量婚事,趁着年底,咱们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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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景致经此一事,已经想明白了,结婚不能再拖,不管是辰青藤也好,还是滑昔年也罢,虎视眈眈看着他们的人太多,不定下来,他总是心慌慌。“小鸟,这一次听我的,后天我就回家跟爸妈商量婚事,趁着年底,咱们办事。”
菜袅困洋洋的也被他惊吓的乍然清醒,“你疯了?”
“再不定下来,我才会疯!”
张景致这辈子头一次这么没安全感,他只盼着菜袅如今肚子里有个小家伙才好。人定了,心才定。不然,风吹草动就搅乱一池春水,谁都不能安生。另一说,菜袅毕竟年轻,今天能冒出来一个滑昔年,明天就还能窜出来个什么人的。张副市长也是有危机意识的。
他抱着菜袅紧了又紧,“这次听话,你爸那边的工作让我爸去做,他老人家不就愿意听领导指示吗!这会儿,就直接让我家老爷子指示一把,看他听不听令。”
这是他早就想到的后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既然菜蓝天死守着那点规矩,他不妨就从规矩上下药。
菜袅心下担忧,就怕弄巧成拙,不过张景致信心满满,她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听他的。
俩人心思定了,都想着后路,却不知这一次风波,直接把他二人送上风口浪尖。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副市长被扫黄扫到宾馆这件事,还是不胫而走。警员跟记者都有自己的工作单位,自然惧怕不敢开口,不过当日值班的服务员却是无所顾忌的,居然用手机偷拍几张照片,卖给了一个二流报社。报纸铺天盖地的发放出来,就是白旗镇再能干,也来不及拦截全部,消息还是传了出去,虽然谈不上流言蜚语满天飞,可还是有一定影响的。
张景致进了市政办公楼,迎面而来的工作人员还是有礼貌的打招呼,可眼神怎么看着怎么怪,张景致冷脸应对,等进了办公室,还没发作,白旗镇倒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笑吗!”张景致眯眼看他。
白旗镇哪里敢点头,强忍笑意道:“领导,宾馆的事已经处理了,不过齐市长似乎也听了风声,一早他的秘书就来电说等您来了,让您去一趟齐市长的办公室。”
张景致起身,一出门,门内又传出笑声。这一次可不是单单白旗镇一人了。他回身推门,看着秘书室大大小小的秘书助理,一本正经的严肃道:“我要看一下08年的建设目录,还有近三年的财政报表,午饭前给我将材料找齐。”说完,关门走人,干脆利索,屋里人却是一个个欲哭无泪,眼巴巴的看着白旗镇。这些东西要想找齐,怎么也得三五天的时间,午餐前?这不是要命吗!
张景致进了齐市长的办公室,小老头正在泡茶,屋里清新的茶香让人精神一震。他看了眼墙上挂着的书法作品,不是什么名家之作,小字落了个山农。
齐市长也看过去,笑道:“我就爱你父亲这幅字,大气。”
张景致笑,“这幅还是他七十大寿那年写的,这几年已经封笔了,年初的时候玉成回家跟老爷子随便练字,被老爷子罚写了一天,再后来就没人肯陪他写字了。”
“老爷子是不管做什么都是认真的人。”齐市长说完,示意他坐,茶味正香,俩人对坐品茗,气氛倒是不似谈话。
张景致知道领导叫他来干嘛,喝了两杯茶,俩人才切入正题。“景致,我过了今年就要退下去了,你也在下届市长的提名中,这个节骨眼千万别因为个人作风问题出现岔子,到时候别说你家老爷子抽你,我第一个先把你踢下去。”这话虽是玩笑,却是认真的。
不过张景致真真的冤枉,“领导,你认识我这么多年,我是那种人吗?”他失笑一声,“宾馆我确实去了,可绝不是招|妓,我是跟我家那口子一块去的。”来龙去脉解释一遍,看着对面人先是惊讶后是嗤笑,张景致有点小窘迫,却也是无可奈何。
张景致这边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