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y不知道成煜要证明什么,貌似也没人知道,那个老头......知道也不会告诉他,所以他选择沉默,到了可以知道的那天,就知道了。
那么他是知道自己腿受伤了。心底莫名的烦躁又有些别样的情绪,等pary拿了跌打酒出来便不想待下去,一言不发离开。膝盖那处的痛强忍着,出了pary那间黑诊所拐了个弯才扶住路边的电线杆微微屈起那条受伤的腿。所以当陈季之出来时,就是看见成煜这幅模样。
抿唇握紧了手里的跌打酒,忍着窜上来的火气走到成煜身边淡淡开口:“怎么不继续装了?”
仿佛无视了陈季之的存在,他只是皱眉忍着痛,扶着电线杆的手骨节泛白隐隐发青。陈季之也不急,不急着要成煜说什么,就那么站在人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