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你有证据?”
“有证人亲眼所见。”
“这个证明有什么用?我喝不喝酒是□□,法律难道还管人这个?”宁黛一声冷笑,简直觉得面前的人是在胡搅蛮缠。
想想十分钟之前她刚在医院看到网上关于她的那些帖子,就接到了警方的传唤,接着被直接押到了这个暗沉沉的地方,一张四方桌子,男人就施施然坐在她的对面,开始了对她莫名其妙的审问。
“你先别急着否认,听听我们警方的结论后你再补充你的想法。”男人略微停顿接着道,“你买通了一个酒侍让他将“真情”洒入了香槟之内,不着痕迹让陆飘、白乾仁、融泽三人喝下。
当然你知道香槟之内有药,所以并没有喝。
接着你安排这个侍从端着下过药的那几个酒杯重新盛满了酒,故意将你撞到,这样你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回房换衣服,最重要的是将这些盛放过下药证据的酒杯打碎后不着痕迹的毁灭证据。
因为你知道“真爱”这种药除了催青,药性猛烈能让人神志不清外,最大的缺点就是难以稀释,沾上它的物体就算清洗无数遍,检测仍会有残留,所以你干脆让其扔进垃圾箱泯灭证据。
接着你安排人掳走了中药后回房休息的陆飘,将其安排在你和白乾仁的客房内,你自己躲入了融泽的房间。
这样一来,中药的白乾仁和融泽回房,就能顺理成章的达成你的目的。
再然后尹墨第二天早上才组织人寻找失踪的新娘,就是要把陆飘和白乾仁的事情闹大。
然后将尹墨父母和陆飘父母集齐在捉女干现场,双方父母必定会因这件事情产生纠纷,然后尹墨趁机借着混乱推倒了尹郭东,尹郭东是个心脏病患者,根本不能受太大的刺激,尹墨利用这一点成功的造成了尹郭东的死亡。
实际上这就是你和尹墨联手制定的一个阴谋,你和尹墨就是杀死尹郭东的凶手。”
“呵!章闫,我真怀疑以你的智商是怎么坐上局长的位置,先不说你这些推理是否具有合理性,是否有真实的证据,我就问,假设我真和尹墨联手做出这样的事,那我们的作案动机是什么?”宁黛觉得简直荒谬至极,不知道为什么会把脏水泼到她的身上来。
虽然宁黛气愤得火急火燎,但是她极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
在这种不利状况下她不能失去冷静,一旦失去冷静,就会给对方以可乘之机,到时候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就真的会无耻的安在她的身上。
不知道又是谁这么精心设计她,但她一定不会让对方得逞。
现在敌暗我明,她千万不能自毁城墙,她倒要看看对面这个人还会说出什么样的污蔑来。
“喝!作案动机?既然你一定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本来我还想看在以前的交情上给你留点脸面,既然你咬牙不认,那我就好好的…详细的…说给你听!”章闫邪笑着一撩额前的短发,露出那双溢满嘲讽的眼,左手食指轻点桌面。
“咚…咚…”轻轻的敲打声清晰的在静谧的狭小暗房内响起。
桌面上直直射向宁黛的白炽灯刺得她双眼微微刺痛,让她瞬间看不清对方的眉眼,只听到这清晰的点击桌面的声音一声一声击打在她的心间,让她无端端的产生一种恐惧脆弱之感。
宁黛光洁的额头微微泌出一层细微的冷汗,心下为对方瞬间营造出的这股压迫感到震惊。
但好在这点程度还攻破不了她的心房,前世末世后经历过那么多次生死挣扎,就面前这点心理战术宁黛还是能坚守本心。
她瞬间便恢复了镇定的神色。
章闫瞳孔一缩,斜挑眉峰冷笑道:“有趣,真有趣。”接着伸手掐住宁黛的下颌,温柔的语调说着残酷的话语,“我审讯过的人还没有过无动于衷的,你是第一个,但你不用挣扎了,无论你如何挣扎也是白费力气。”
“呵,你难道还能屈打成招不成,这莫须有的罪名你不要妄想把它安到我的身上。”宁黛丝毫不惧,伸手“啪”的一声重重打落章闫的手。
章闫被击落了手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而是从怀里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细细的擦拭手上被宁黛碰触的部位,同时漫不经心的说道:“宁小姐放心,我不会碰你一根毫毛,毕竟怜香惜玉我还是懂的。而且我们警方也不会无凭无据的冤枉你。”擦拭后的手帕被他随意的扔在脚下。
“那你就给我拿出证据来,作案动机,人证,物证,我拭目以待,可不能空口白舌就随随便便定我的罪。”宁黛嘲讽的看着章闫狂放的眼。
“那我们就来谈谈你和尹墨的作案动机。”章闫往后背一靠,修长的指尖点燃香烟,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圈缠绕的烟气幽幽的说,“尹墨母亲融燕是挤走了白乾仁母亲白雅容而成功转正为尹夫人。接着白乾仁不满尹父尹郭东的做法出走,一直待在白家十二年未归。
眼看着尹墨能顺利的成为尹氏继承人,不想白乾仁突然宣布回归姿态,来参加尹墨的婚礼,而尹父也没有反对的态度。
尹墨察觉到了危机感,白乾仁威胁到了他继承人的地位。
另一边尹墨与陆飘是商业联姻,陆飘是陆家独女,又不懂经商,本来尹墨接手陆氏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但陆父正当壮年精力充沛,丝毫没有放手让女婿接班的势头,尹墨为了坐稳尹氏接班人的位置和完全拿捏住陆氏便与你合谋让陆飘在新婚夜和白乾仁出车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