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珏本就对何欢心猿意马,毫无抵制之力,只是简单地一个吻就将他撩拨了起来,下身硬邦邦的高高顶著裤裆,险些将其撑破。
他伸出舌头想要更加的深入何欢,加深这一个吻,谁想到何欢竟然就在这时离开了他的唇,红著一张脸摇著头道:“爷,何欢忘了爷是受不得撩拨的,何欢这就离爷远一些。”
说罢,小丫头瞟了瞟他鼓胀的下身,娇笑著迅速跑开,可顾珏怎麽看怎麽觉得小丫头是故意报复他。
顾珏没猜错,何欢确实是故意的,虽然其中有著感动的意味,可也夹杂著对他的怒气,谁叫他昨天对那位姑娘笑成那个模样,她不惩罚一下他,怎麽对得起自己吃味的心。
何欢却不知道,她是错怪顾珏了。顾珏之所以对那位姑娘百般讨好,还不是因为那位姑娘的爹爹的手艺活是最好的,做秋千更是做的精巧,好多大户人家的千金都是千金一掷的求著他来府里坐秋千。可这老头却有一个怪癖,心情不好不做,心情太好也不做,看人不顺眼也不做……
总之,他怪异的毛病多了去,顾珏派人打听到这个老头是个爱女成痴的主,当即想好了对策。听说那女子爱极了花中君子兰花,而他的院子里正好种满了名贵的兰,当即命人将那女子请到府中,自己更是亲自作陪,只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