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出了宫。”白谭低头望着她,犀利的眼神一瞬不瞬。
林妍忽然感受到了什么气氛似的,往后退了一步,瞥着他这个冰冷的眼神,是怀疑自己了,“你告诉我这个作甚?”
“槿汐进宫后本就心情不好,现在身边现在连个知心照顾的人都没有,林妍,你到底要怎样?”白谭的眼神里,盛满了一如初见的厌恶。
林妍不禁嗤笑一声,“你说这些作甚,同我有什么关系?”
“昨日与玉清起争执的只有你一人,而你又是皇上身边备受宠爱的御侍。”他的语气有些恶狠狠的肯定,肯定到到让林妍怀疑。
“备受宠爱?谁跟你说的?”这智商倒是在线,猜出了玉清被轰出宫是她使的绊子,不过,要说备受宠爱,他也能猜出来,就也只有,“苏槿汐给你说的?她怪我抢了她的隆恩?赶走了玉清,还是怪我阻拦皇上去找她的?”
“事到如今,你也不想狡辩了嘛?槿汐为你已经牺牲太多,现在已经重病卧床,上次皇上已然对我产生怀疑了,现在又不能光明正大的给她医治。既然你当初不愿意入宫为妃,现在又为何来处处针对她?毁她心愿。你是见到皇帝反悔了吗?你这样的人,到底有没有心?”白谭说着说着,像是情绪失控了般,双目殷红,握着她的双肩死死不肯松手。
“疯子。”林妍肩膀吃痛,一手猛地推开他,不想再同他这个自说自话的人,继续纠缠,既然他不愿意走,自己扭头让步还不行吗?
“等等。”白谭从身后一把拉住她的袖子。
“你既然已经认定我是个十恶不赦的毒妇,就休要废话,我今天且告诉你,我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我就是要毁你心爱女人的好事,我就是要一直与她过不去,怎么了?看不惯我你动手啊,除非你把我弄死了,这事才了。”林妍霎时红了眼,一把甩开他的手,表情嚣张至极的放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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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小林子还有这般崇高的追求~
宝贝们不好意思今天有点晚了,哦不,是十分的晚,躺平任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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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八:一日不见
此言一出,四下皆死一般静寂无声。
白谭定定的望着她,一双暗眸出神的呆滞,整个人像是被打击了般,一言不发。
直待到林妍要走时,他的声音才缥缈低沉的,让人听得恍惚不真切,“你可是当真。”
林妍微微扭过头,情绪带着胸腔强烈的起伏着,脸色很是难看。
刚才气的她,连自己都骂了。
以后再见到他,一定要随身带块砖头,万一哪天他阴了自己。
“等等。”刚走一步,身后,白谭又叫住了她。
“你还没完没了了?”林妍恼怒非常的转身,只见他一袭白衫飘飘,脸色沉静,伸出手,一块灿闪闪的令牌忽然递到了她的面前。
林妍低头望着令牌,语道戛然而止,这不是自己的吗?怎么到他的手里了。
瞅了一眼平静下来的他,又望了望地上,八成是刚才被他撞倒在地,跌出来的。
“刚才是我冒犯了,这令牌是?”白谭将令牌牢牢放进了她的手,缓缓抬起阴沉的眸子竟渐渐明亮了起来,整个人像是释怀了般,连带着语气都温润了不少。
林妍纳闷着这人是不是有点毛病,一会狂风暴雨,一会春风拂面的,蔑了蔑眼,悉心擦了擦令牌,她随口应道,“这是皇上给我的。”
白谭表情微怔,林妍见他发愣,便摇摇头,推开他往城防走去。
如果这不是夜晚,如果她再细心一点,或许能看见他望着令牌的眸光下,藏着一丝罕见的阴狠。
“林妍,你别怪我。”簌簌冷风中,白谭独自一人站在宫道上,喃喃自语,月光下的倒影显得尤其桀孤。
紫禁城墙,在柔和月光的笼罩之下,少了几分肃杀,平添几分祥和。
林妍远远看着那静谧的城墙,摩挲了一下怀里的令牌,正要精神焕发从宫道朝那边冲过去。
不想,下一瞬间,余光忽然隔着昏暗的灯笼,隐约瞥见了几盏灯笼下,一抹玉树临风的明黄色。
登时吓得她整个人反弹了回来,双手牢牢的抱住柱子,躲在台阶之下。
皇……上,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今个流日不利啊,出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林妍惊得汗毛都竖了起来,捂住‘噗通噗通’的心脏,死死屏住自己的呼吸,生怕一不小心,就被皇上发现了。
万一他发现自己在这儿,说不定又会脑补一出自己要逃出宫的大戏。
渐渐镇静之下,不一会儿,林妍便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平平稳稳的经过了。
应是走过了。
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放下了下,拂了拂身子,往台阶上上。
只是,她下来的时候太激动,直接从台阶上跳了下去,这时候再上来,背着月光,夜又漆黑,一个没注意,直接踩空,摔了一个狗吃屎。
半晌,一只手颤抖的抬起,缓缓的摸着旁边的柱子,内牛满面的抱怨道,“哎呦……卧槽!为毛古代没有爱迪生,第一次这么爱爱迪生。”
“爱迪生是谁?”头顶,忽然悠悠的传来一声格外清雅动人的嗓音。
林妍的手僵在了半空……浑身一个冷颤,要不是这声音太熟悉,她都能以为自己遇到鬼了。
尼玛,自己手里摸到的原来不是冰凉的柱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