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终于有人帮着转移注意力,克鲁克山忍着疼背着陈家蜜绕到牛群后面,往前一跳滚进了料草里。
厚厚的草堆盖在两人身上,而匹克太太的大儿子骑着马溜得飞快,汤姆失去了攻击目标,摇摇摆摆地在牛群里逛了一阵,大概是因为找不到攻击目标觉得无趣,不久就又回到了自己的河渠了,就此放过愚蠢的人类,继续统治自己的鹅国。
然而陈家蜜和克鲁克山心有余悸,半晌没敢出去。
早晨的太阳出来吹散了黎明的寒风,就这样躺在草堆上也很惬意,因为刚刚逃命累得脱力,两人就着暖洋洋的阳光四肢摊开躺着没动。
陈家蜜悄悄地换了个方向侧过身去,躺着的姿势压到被汤姆啄出来的淤青实在是太疼了,她伸出一只手悄悄地揉了揉,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她后悔没多带一瓶药油出国。
而克鲁克山的手臂上也被拧出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血印子,这是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