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应承下来,而且问派特里克吃不吃牛排。
“你明明只知道酒吧和红灯区开在哪儿,”克鲁克山突然出言打断派特里克的主动帮忙,“你什么时候在大白天出现在阿姆斯特丹?”
派特里克今天就偏偏要和他较劲:“你忘了我有个姑姑在市区有一家裁缝店,哈尼可以去那儿租一件礼服,如果尺寸不合适,改一下也是很快的。”
这下陈家蜜不好意思了:“我买一件就好,租一件的话我没有时间去还。”
派特里克简直殷勤得过头:“我帮你去还,我总要时不时去见我姑姑的。”
“她太矮了,”克鲁克山一反常态地泼冷水,“荷兰女人普遍都高,你能给她租到的礼服只有童装。”
陈家蜜的脸一下子血红,她不知道克鲁克山是怎么回事,但她没有理由继续承受他的讽刺,而且连派特里克都因此受到了波及。
她冷脸站起来,拿起自己的包:“派特里克,你如果不忙的话我们现在就走。”
派特里克没时间也要挤出时间来,非常绅士地站起来为陈家蜜拿外套。
“陈小姐,派特里克没有时间,”克鲁克山提醒他们谁才是决定时间多寡的终极决策者,“我不同意他在今天获得工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