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如蓝疼得全身泛起冷汗,她想挣动,却被紧紧掐紧腰肢,秦天额间全是热汗,“忍着,”他粗喘着命令。闭上眼,在经历了一阵令人窒息的冲击后,她终于听他低吼着解放,小腰被掐得死死的,双腿几乎要麻木,她模糊得想,结束了吗?
完事后,他整个人都贴上来,体重几乎完全压在她身上,皱紧眉,她好想把他像一个沙包一样甩出去,可她不能,她能做的,只是抓紧床单,任他湿乎乎的嘴又亲过来,耳边是男性餍足后懒洋洋的轻叹,“宝贝,你可真棒。”
她满足了他吗?显然是的。她尽职的让自己的客人感到满意,她该为此感到庆贺么?直到此刻,如蓝才真正清楚自己选择了一份怎样的职业,睁开眼,上面的男人显然没功夫研究她的思想和悲哀,看着他充满yù_wàng和戏谑的双眼,她明白自己失去的不仅是贞洁。
从秦天的住处回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