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凌素调头就走,朝玉翘追了过去。
接下来几日,瑞珠也就由嬷嬷领出来至园中呆过片刻,过过往往的丫头婆子,甚或小厮,三两聚在不远处,有捂嘴幸灾乐祸笑的,有指指戳戳脊梁骨的,还有的索性凑她跟前,嘲弄讥讽、指桑骂槐,把她说的眉目不堪。
待玉翘听说且忙忙赶到时,瑞珠已回去了,此次错过,便终身未见。
......
夕阳斜沉,院落里还显清亮,房内已漆黑一片,瑞珠恹恹躺在床上,怔怔望着窗格子外树影重重,风一阵阵过,便摇曳摆荡,却又含着股子凄清静谧。她很想去院子里,凉快一下,房中实在酷闷难当,可四肢酥软,又没有力气爬起。
有人声过来,房门推开,瑞珠半睁着眸子望去,却是红书一手提了盏灯笼,一手端着瓷白碗儿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