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差役摇头说:“倒不是清倌,只是花容月貌,确是个绝色。听押解来的解差讲,这姑娘在晏京城,才貌可是颇有些名气在外的,昨才来,已有各花楼的鸨儿娘拿着银子去领人。”
这般的美?秦惜月有些吃味,睨眼瞅他们:“想必你们已尝过那姑娘的滋味。瞧一个个有了新人忘旧人的,实在无情的很。难不成我都比不过她么?”
“她哪比得过惜月姑娘风情!”一小个子差役话虽讨好,倒底面露憾色,指指前堂内里,啧啧摇头:“你瞧瞧,在龟奴护院前那个犟劲!还想扇鸨儿娘耳刮子呢。咱哥几个昨哪敢下狠手,官老爷不许在府衙弄出人命来。只等你们调教好了,我们再来讨乐。”
秦惜月轻笑:“放心,到这里的姑娘,灌一碗媚药,你让她干什么都行。”
众人皆心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