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定是说上有大和国朝律法,又有平王把持,你仅是三品官职,如若插手,必引小人生事,倒时只怕自已也脱不了干系。”玉翘睨他:“我说的可对?”
周振威看她裹着凉被,仅露着软玉搓肩,夜里被自已啜的红痕深浅印着。不由心念一动,俯身亲了亲那小嘴儿,笑道:“我的娘子心较比干还多一窍,对为夫来说,福还是祸呢?”
玉翘推了推他,自个坐直了身子,用手边理着鬓发,边说:“昨楚府传来信,母亲诞下麟儿,今楚芸会来接我回去,申时你来楚府接我一道回转可好?”
周振威颇有些为难,终起歉然之色:“今日是先皇禅让、太子登基大典。文武百官皆需参拜。从告祀天地始,行城南郊即帝成礼,后去太庙追尊先祖等,再祭告社稷,最后还需去奉天殿上表朝贺。这样来回,申时只怕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