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世她在流春院待过数年,看够鸨儿娘为让新来的姑娘屈服,令龟奴或护院强灌下媚药,药瘾一旦兴起,那情形自然入目不堪。
她深吸口气,至老太君面前行礼道:“天色已晚,煊哥儿困了,缠着定要我送回去,允孙媳先行一步。”
老太君似也有些乏累,不想多说话儿,只摆摆手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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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中月光盈照,风一阵拂过,卷的地上黄叶如蝶,唿喇喇响着四处游散。树影摇曳婆娑,倒底是深秋暗夜,温凉如水。
玉翘只觉肤上冰寒,而身子似炉上锅里浸水的蛙,被火慢吞吞炖着,只待一点点滚开炙熟。这种寒热滋味让她禁不住打了个颤。
“小姐,二奶奶一直跟在我们后头呢!”碧秀提着红笼,时不时朝后看去,终忍不住凑近玉翘低道。
“快走!”玉翘吐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