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那是什么轻松的事情吗?!”
沈知白恼怒地朝沈故渊吼:“昨晚京城多少官邸的灯彻夜未熄?今早参你的奏折更是把大太监的脖子都压歪了,你还当什么都没发生?”
挖了挖耳朵,沈故渊不耐烦地看着他:“那又怎么样?我该搬的银子,一两也不会少。”
“名头呢?凡事都讲个名正言顺!”沈知白皱眉:“你以为你搬一大堆银子去国库,他们就会让你放进去?银子从哪儿来的,你不得解释?”
“我凭什么要解释?”沈故渊翻了个白眼:“一千万两银子堆在国库门口,三天无人认领,那就缴纳入库。有什么问题吗?”
揉了揉眼睛,池鱼披上衣裳下了床,打开门看了一眼。
沈知白梗着脖子正要再吼,乍一见她,眉目立马就温和了下来,有些尴尬地问:“我吵醒你了?”
沈故渊回头,就见池鱼一脸傻笑地道:“没有……”
“这么大嗓门都没吵醒,你是猪吗?”嫌弃地看她一眼。沈故渊道:“正好,我懒得跟他说了,你来说。”
言罢,转身就回了屋。
池鱼干笑两声,抱歉地对沈知白道:“我家师父一直这样,小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