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善王府里一片祥和,无风无扰,要不是这天赵饮马来了,池鱼差点就要觉得他们已经隐居。
“大事不好了!”喘着粗气,赵饮马冲进来就道:“侯爷被关进廷尉大牢了!”
微微一惊,池鱼站起了身:“怎么回事?”
沈故渊放下书看了他一眼:“捡重点说。”
“淮南持节使家里被搜出三万两赃银,小侯爷上书于帝,奈何折子直接被扣在了丞相那里,余丞相说那笔银子是今年要发放去淮南的军饷,现在反告小王爷污蔑,要立案审查此事!”一口气说完,赵饮马道:“弃淮王爷已经去调停了,奈何没什么用,静亲王现在也已经在去廷尉衙门的路上。”
“糟了!”池鱼皱眉看向沈故渊:“先前小侯爷得罪的人不少,怕是要被落井下石。”
沈弃淮哪里是去调停的,分明也是去踩一脚的。他什么性子,她最清楚,这回定然是准备周全,要诬陷沈知白。
飞快地披了外裳,沈故渊起身就往外走:“跟我来。”
池鱼和赵饮马都连忙跟上,三人共乘,一齐往廷尉衙门走。
廷尉衙门里。
徐廷尉愁眉不解,头疼地看着堂下这些大人物。
静亲王很是生气,怒视丞相,大声道:“犬子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