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这双眼睛,杨延玉突然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嘴皮直抖。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上未愈合的伤疤。
这动作看在沈弃淮眼里,基本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微微皱眉,他有些厌恶地别开头。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胆子不大,胃口不小,这叫人一棍子打得全吐了,还不知道收敛。
“行了。”沈弃淮开口道:“银子先入库吧,毕竟是国之根本。其余的,之后再论。”
“可别之后论。”从袖子里掏出几页纸来,沈故渊道:“我懒得很,有件事还是现在说清楚吧。”
众人都是一愣,沈弃皱眉看向他:“三王爷还有何事?”
“这堆银子里,有二十万两是今年新银,刻了官印,来自国库。”沈故渊展开手里的纸:“这是太尉府的流水账本,我撕了这两页最重要的,能解释清楚这二十万两银子的来历。”
杨延玉回过神,一听这话就有些慌神,连忙道:“随意拿两页纸就说是太尉府的账本?这有何说服力?”
“谁要说服你了?”嫌弃地看他一眼,沈故渊喊了一声:“池鱼。”
旁边看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