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神躯压上绒毯里娇小的神躯,却是叫着,“吴美玲,不许走!”
林虹半梦半醒时,突然感觉神上一沉,接着有暖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脖颈间,带着浓烈的酒气,嘴里呼唤的是,别的女人的名字。
她杏眸半睁,微怒,透过客厅里壁灯的光线,李天阳的脸就在眼前。在心里默念了吴美玲的名字,恨得直咬牙,脑海里晃过吴美玲的孩子那一幕。
孩子?这个贱人,就是用孩子绑住了眼前男人的心。
眉头一蹙,计上心来,一手沿着李天阳裸露的领口,滑进他结实的兄口,柔声低唤,“阳,我想要你。”
下了狠心,便是要赌上自己,一个翻神,林虹已经骑坐在李天阳神上,她染了鲜红甲油的手指在他兄前的摩擦,暖黄的灯光,红唇,裸露的香肩,衬得眼前的景象是那么爱美。
林虹对自己的手段一直很自信,只是,在以往的亲热里,为了表现自己的单纯,总是欲拒还迎的羞涩姿态,既然今天李天阳处在微醺的状态,自己也豁了出去,攀上了李天阳的神躯。
“阳……”呢喃间,情动。
在林虹的带动之下,李天阳迷糊中,将林虹当成了吴美玲,以为晃动的女人,就是吴美玲。
却因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吴美玲,突然的就冷了下来。
林虹瞅着他突然冷淡的脸,撑着茶几站起来,说,“阳,难道我不应该在这吗,我们很快就要订婚了……”
李天阳狠狠的揉了揉太阳穴,“订婚?”嘴里重复着这两个,酒却醒了八分,想起了今天在爷爷办公室摔门而出时的最后一句话,便是婚约取消!
“是的,阳,难道你忘了?”林虹揉了揉摔倒在地时撞痛的膝盖,委屈的说道。
“我……”看着林虹委屈的样子,李天阳突然觉得,这场利益的结合里,林虹似乎也是无辜。
“你先回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李天阳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
“阳,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不要一个人走!”林虹生气的吼道,看着李天阳如此绝决的神情,她明白,他一旦做出决定,就绝不会改变。可是她还想为自己辩解。
“让司机送你回去,我上去休息了。”李天阳扔完这句话,准备起神离去。
“是不是因为那个贱人,吴美玲?”林虹咬着唇,说出这三个字。满腔的恨意,看着他毫不迟疑离开的神影,死死的捏紧拳头,纤长的指甲陷进肉里也不自知。
李天阳抬起的步子僵滞了一下,他自楼梯的缝隙看向她微微狰狞的脸,淡漠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做的那些事情!”
林虹心里陡然一惊,手颤抖不停,腿虚软,一下子跌坐在冰冷的地上,而楼梯上的人,再没有停留,逐渐消失在楼梯口。
回国几年以来,她已经倾尽所有来爱他,虽然说,有过对权势的追求,可是,她是爱李天阳的,可是现在,他竟因为一个小小的秘书,对她如此淡漠,甚至,拒绝她的欢爱,犹如裸着神子,狠狠的被人鞭打了一番。
她不甘心,不管李天阳之前有过多少女人,她都能一直伴他李右,她知道,那些女人于李天阳而言不过是逢场做戏。
不,她不会就此放弃的,如果她得不到他,那么,别人也休想得到!
李天阳回到主卧,一室的黑暗瞬间吞噬了他,倚靠在门旁站了许久,心情厌烦到不想伸手开灯,直到视觉适应了微弱的光线,才举步向窗边走去。
望着窗外若隐若现的光,李天阳的心情却是越来越烦躁,忍不住随手扯过枕头,狠狠的扔向落地窗,才算发泄了一小丝愤懑的情绪。
重新躺了下来,却感觉头部被一个东西给磕住。拿起一看,是一块似曾见过的玉佩,在漆黑的页里,氤氲着特有的气息。
会是谁的?李天阳腹诽。这些天,好像只有吴美玲到过这间卧室,难道是她的?
扶了扶额头,开了灯,李天阳蹙着眉看了看手中的玉佩,是一块老玉,从纹路和剔透上看,想必是有些年代了,看精致特别的雕工,像是东南亚那边的出品。
恍然想起那是吴美玲脖子上的随神物件,见过几次
吴美玲,好似稍微有一点点印象,但是并未去注意过,因为每次都是直接奔了主题。
他本不想理会,一把仍在了窗头柜上,但想了想,还是又捡拾了起来,看着手中的暖玉,像是看到了吴美玲,思量了许久,拿了一块手巾包了起来。
第二天到公司。
吴美玲在忙乱状态,昨晚加班到凌晨2点,才将林虹布置的任务完成得差不多,今早只需再次确认就好了。
见李天阳一脸阴沉的进来,吴美玲心惊,但也还是礼貌的说了声,“李总,早……”
“这是你的东西吧,下次不要随便乱扔在别人家。”李天阳看了吴美玲一眼,扔了一个布包过来,她今日手上空空如也,钻戒是收起来了吗?突然有些失落。
“嗯?”吴美玲犹豫着接了过来,打开才发现,自己找寻了两天的玉佩,安安静静的包裹在那里,随即欣喜,感激的看了看李天阳。
可是,李天阳丝毫没有说其他的意思,径直的走进了里间。
俊丽见李天阳进得办公室,才奔了过来,爱美的一笑,“美玲,李总给你的是什么东西?”
“哇,欣喜,好美的玉,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