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姣手中也拿着剑,身一缩,反手出剑一格。
“铮。”双剑相交,绽出火星。
李玉姣反应还算快,没给李玉娥这一剑剌中,但运劲不足,而且失了先手,李玉娥占到先机,人随剑进,一剑接一剑,猛攻李玉姣,两剑的撞击声,密如珠雨,张五金几乎看不清两人的剑招,只感到李玉娥那勃然的剑势,不由得脸上变色。
“这个女人比李玉姣一点也不逊色,甚至更可怕。”
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就那么呆看着。
李玉姣给李玉娥逼得不住后退,两人同门学艺数十年,彼此间的功力招式都烂熟于胸,争的,其实就是一个先手而已,李玉姣即失先手,再想要扳过来,实在太难了。
李玉娥的每一招,她固然都熟,可她的每一招,李玉娥也同样熟悉无比,没有奇招,怎么可能扳回先机。
“啊。”李玉姣突地一声痛叫,却是左手臂给划了一剑,血光飞溅。
她身子一翻,越过沙发,李玉娥飞身纵起,身子在沙发上一点,飞剑追袭,剑不留手,口中也不留情,咯咯娇笑:“唷,见血了,老七,你养的这个小白脸不行啊,居然还没给你pò_chù吗?”
她穿的旗袍,这么打斗飞纵,腿脚开合着,春光无限,她身材又好,剑招也美,实在是有着极佳的观赏性,可她这话,却让张五金反感——仙子说流氓话,真的不和谐啊。
最初的好印象,到这一刻,终于消失得七七八八了,他到客厅中提了一把椅子过来,冷笑一声:“我行不行,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说话间,猛然一声大喝,提着椅子便横扫过去。
李玉娥本来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但张五金这一出手,她脸上顿时变色,口中到仍不留情,唷的一声:“还是个猛男呢。”
说话间,身一闪,斜身出剑。
早间张五金跟李玉姣合练,李玉姣也是这个身法这个剑势,不过李玉姣那会儿没用全力,身法剑法都要慢得多,李玉娥笑是笑,一枝剑却是快如闪电。
可早间张五金也没用全力啊,这会儿两眼紧盯着李玉娥,她身子一闪,他眼到手到椅到,再喝一声,反手抡椅,关公背刀,又一椅子抡了过去,而且是进步抡椅,根本不看李玉娥剑招,完全是一副搏命的架势。
李玉娥要不收手,固然可以一剑剌中他腰腹,但张五金这一抡,加上这张实木椅本身的重量,她这样娇俏的美人,非给砸碎了不可。
李玉娥当然不会跟他拼命,再又一闪,脸上的神情终于凝重起来。
接连两招,她看出来了,张五金功力惊人,远在她之上,而且敢打敢拼,绝不是一个可以轻松对付的对手,她再不敢轻狂大意了。
李玉姣得张五金帮手,终于喘过口气,提剑要上来帮忙,张五金道:“师父,你先包扎一下手臂,这么一只小金丝雀,包在我身上,绝对逃不了。”
李玉姣手臂上的伤并不重,只是划了一下,而且是左臂,但她早间跟张五金合练过,知道张五金力大功深,椅子又叉丫八脚的,非常的不好对付,应一声:“好。”
执了剑,堵住了出口。
李玉娥一看这情形,不对了,她脑子极为机灵,应变极快,身子先往左一闪,霍地右滑,想要抢到窗子前面去,明摆着啊,万一打不过张五金,再给李玉姣堵住了出口,那她不是个死的?抢到窗子前面,实在不行,打碎玻璃,也可以突围。
这时候张五金椅子到了左边,照理说没那么快转过来,但张五金另有一手啊,本来是单手抡,这会儿左手突伸,一下抓住了座板,随即以后脚为轴,前脚一转,身子立马就转了过来,嘿的一声:“看招。”
喝声中,前脚跨步,后脚跟进,四条椅子腿,恰如四把钢枪,又如四只拳头,照着李玉娥身子就猛撞过去。
李玉娥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招,大惊之下,反剑急撩。
她这一招应变没有错,若是一般的刀枪什么的,可以格开,但张五金的是椅子,她这一剑,正撩在椅子脚上。
她这是撩,不是劈,用的是一股子巧劲,所谓巧劲嘛,其实就是劲不大,而这一类实木椅子,都极为结实,所以李玉娥这一剑撩是撩上了,却没有把椅子格开,反给张五金顺手一绞,椅子四条腿啊,下面的腿反打上来,正打在剑身上,李玉娥一个没握紧,剑脱手飞出。
张五金一招得手,再哈的一声,前脚一迈,后脚跟进,椅子直推过去,恰如发狂的水牛,猛顶娇柔的牡丹花儿。
李玉娥双手空空,避无可避,急把身子往下一蹲,到是躲开了张五金的椅子,不想张五金前脚一立,后脚突然抬了起来,做势便要一脚踹出。
这会儿李玉娥蹲身闪避,脑袋只到张五金腰间呢,张五金这一脚,真要踹出去,正好可以踹在她脸上。
如果真挨了这一脚,她那引以为傲的挺直的鼻梁,绝对会塌陷下去,李玉娥一时间花容失色。
女人啊,在qiáng_jiān与破相之间让女人选,至少有九十九个会选择被qiáng_jiān,给男人插一下不要紧,只当做恶梦给鬼压了,但真要破了相,那才是世界末日呢。
李玉姣没有办法,再也管不得其它呢,脑袋往后一仰,就来了个铁板桥。
她那腰肢儿,还真是柔软,双脚向后,整个上半身几乎完全躺在了双腿上,这个姿势,到是成功避过了张五金的脚,可这个姿势同样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