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曾媚娘很自责。
“不要急,慢慢来吧。”张五金安慰她,其实张五金一颗心全在李玉娥身上,腹中火烧火燎,只想见到李玉娥,至于沙比让,让他去死好了。
但要怎么才能找到李玉娥呢,找到了,又要怎么才能把她哄上床。
“这次只要逮到了,我三天三夜不下床,非得把她彻底征服了不可。”在这一刻,小木匠发下大誓,天下淫才,尽皆颤抖。
不过要找得到李玉娥才行。
多利酒店的管事是本地人,而做酒店的,一般黑白两道都能认识人,张五金让他去找,到也很快送回来了神耳教的消息。
李玉娥和她的弟子在南方传道,包括周边的越南缅甸这些国家,都有幅射,越南这边,主要是李杏仙的道场,但却是以河内那边为主,南方,尤其靠近胡志明市这边,也是最近才传过来,道场不多,虽也有李玉娥的消息,但具体李玉娥落脚哪里,却打听不到。
地头蛇都打听不到,张五金可没有搜天索地的神通,更没有办法了。
这一天,那个坐立难安啊,真就好比热锅上的蚂蚁。
张五金好几次动心,想要给李玉龙打电话,询问李玉娥的手机号码,李玉龙肯定知道的,至于他为什么要李玉娥的号码,他也好解释,问题是,他怕李玉娥生恼。
因为对李玉娥来说,给他占了身子,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固然不能让李玉姣知道,也同样的不能让李玉龙知道。
即便李玉龙不对张五金起疑,可李玉娥一问,知道张五金是从李玉龙那里问到的号码,就一定会生气,那才真的是悲剧了,到那时,即便找到了李玉娥,也休想上得了她的身,除非真的qiáng_jiān她,可那有什么意思?
所以他虽然冲动得厉害,却也不敢问,一直到晚上九点多钟,手机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号码。
张五金心中怦怦跳,他有一种神秘的直觉,这一定是李玉娥打来的。
“这个妖精。”张五金暗暗咬牙,立刻接通。
“喂。”他喂了一声。
那边不说话,过了一会儿,突然传来咯咯的笑声,不是李玉娥还有谁。
张五金咬牙:“你个妖精,你要折磨死我是不?”
那边笑得更厉害了,好半天才道:“谁折磨你了。”
声音娇腻,只听到这几个字,张五金胯下春根轰地立起。
“别给我逮着,否则非打烂你屁股不可。”张五金心中火烧火燎,恶狠狠的叫。
“才不会给你逮着。”李玉娥笑得更厉害了。
张五金终于撑不住了,服软:“好了乖乖,我认输了,你在哪里?”
“才不告诉你。”
“告诉我嘛。”张五金放出肉麻:“真的想死你了,想得我下面小弟弟都瘦了一圈。”
“呸。”李玉娥呸了一声,又咯咯笑,张五金可以想象她这时的样子,应该洗了澡,也许头发都还没吹干,就松松的披在胸前,晚上了,准备睡,应该没戴胸罩,这么一笑,那一对丰柔的嫩乳,便随着笑声飞快的颤动。
“真的,娥姐,好娥姐,告诉我你在哪里,我真的想死你了。”
李玉娥不吱声,好象也在挣扎,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谁叫你是李玉姣那个贱人的徒弟。”
声音里带着恨意,很明显,她心中也在想,可就因为碍着李玉姣,她不能让他过去,所以心中恼恨。
“我不是李玉姣的徒弟。”
谁知他这一解释,李玉娥更恼火了:“难道我跟李五仙去抢男人,李玉姣那贱人要知道了,我居然抢她徒弟的男人,她非笑死了不可,不行,我恨死你了。”
这个真的无解,李玉娥这样的女人,自然是极要面子的,她跟李玉姣又是竟争对手,尤其她还在李玉姣手底输了一招,生生的让李玉姣抓住,给张五金强暴了后庭,还给李玉姣旁观了,不但旁观了,还拍了下来。
这对她来说,是顷三江四海之水也洗不掉的羞辱,只从在菲律宾,她不顾一切追杀张五金,就可以看出来。
后来她虽然给张五金在床上征服了,不再恨张五金,可她对李玉姣的恨,不会有半点减弱,而张五金偏偏还是李五仙的男朋友,这个消息只要落到李玉姣耳朵里,哪怕她就杀了李玉姣,李玉娥到地底也会笑的。
李玉姣的取笑,她无法承受,所以,她心里明明想死了张五金,可也绝不愿再跟他有牵连。
张五金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解开这个结,这会儿求她都不行,这没用的,他不求她还好,若是求她,她会觉得他不为她考虑,反而会生气,那说不定以后电话都不会打了。
张五金不好吱声,李玉娥在那边也不好吱声,过了好一会儿,李玉娥幽幽的道:“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但是你不可以打,否则我就换了号子,让你永远也不知道。”
这是恨,这是爱,这是娇,这是怨?
张五金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中间千缠百结,正如那句诗:剪不断,理还乱。
他没有吱声,过了一会儿,李玉娥挂断了电话。
这一夜,张五金几乎就没睡,他似乎找到了解法:“解决了沙比让的事,然后找个机会,把李玉姣也抱上床,两个都成了我的女人,那就无所谓了。”
然而又想到一个纠结点:“我杀了沙比让,李玉姣赢了,她只怕又会生气,怪我偏向李玉姣。”
想着真的有些烦躁了,咬牙:“这些女人。”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