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迟了,不过还是在九点之前,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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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床坐不得吗?”黄敏古怪的问,却突然间神情一震:“对了,我晚上就做梦,梦到了你,你在梦中-----。”
她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却刹时间粉脸通红。
她记起了那夜的梦,那夜的梦里,张五金上了她的床,对她做了好多羞人的事,比那个热线里说的,还要过份还要羞人,她醒来的时候,小内裤都完全湿透了。
她结婚五年,从来没有体验过,因为古华的那根东西冷冰冰的,从来无法让她热起来,即便有热情,也给冻僵了。
但那一夜,在梦中,她却体验到了热线中所说的,欲仙欲死般的。
只不过这实在太羞人了,虽然现在的状况,已经够羞人了,但她还是说不出口。
偏偏张五金还问:“是不是做了春梦,而且从那一夜起,你就特别喜欢上我了。”
黄敏不答,要恨不恨的看着他:“你是说,你那张床,有邪性?”
“是。”张五金一脸无奈的点头:“我那张床,可以治古华的病,但它本身,却另有一种邪性,女人不能先男人上床,如果先男人上床,就会爱上做床的人,也就是我。”
“怎么会这样?”这下黄敏真的有些清醒了:“你这张床,岂不也是邪术。”
“这个。”张五金苦笑:“万物都有两面啊,水能解渴,火能熟食,可水火无情,却也不是说着玩的,我那张床,本是为给古华治病的,如果你们不去拼起来,等我来拼,就算拼起了,不去坐,都不会有事啊。”
“怎么会这样?”黄敏一脸迷惘,随又作恼:“总之都怪你。”
“怪我怪我。”张五金怕她生恼,命根子可还掐在她的手里呢,万一她羞恼起来,随手一折,那可要命。
“现在怎么办?”黄敏一脸苦恼,但慢慢的,脸上漾起光来,眼眸潮潮的看着张五金:“即然是你害了我,那你更要负责。”
她的的一松一紧,嘴也靠向张五金嘴唇:“我要你负责,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任何人,都是别人欺负我,就算这一次,也是你的责任,我不管,你要负责,至少给我一次,热热的,给我一次-----。”
她说着,嘴里已明显的带着喘息,身子也在张五金身上磨动,张五金女人多了,这个动作非常熟悉,因为他有时候顽皮,故意逗秋雨她们,半天不进去,秋雨她们渴盼到极点,身子就会这样的,口中发着腻声,贴着他磨动。
这样的女子,这样的状态下,张五金真的也已经有些难以忍受了,但心中只是一恍眼,就可以看到张虎眼遗像上的那对眼晴,那般幽冷幽冷的。
他深吸一口气,道:“敏敏,你听我说,我是有师父的,我师父虽然死了,但我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师父给我的,师父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人,他的话,我不敢违背。”
黄敏身子僵了一下,看着他。
张五金迎视着她的眼晴,道:“敏敏,你很美,尤其你庄重的气质,特别的吸引我,我真的,非常非常想就这么抱你上床,狠狠的占有你,可是,我害怕,因为我师父在遗言中说,绝不允许我用春床,无缘无故的去勾引女人,否则他绝不会原谅我。”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一脸认真的看着黄敏:“敏敏,我说的是心里话,师父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我不是个什么纯情的人,我有好几个女人,但是,到今天为止,我都问心无愧,我每次回去,都可以坦坦荡荡的到师父遗像前叩头,而如果我借着你被春床勾引,而伤害了你,那么,我就再也不敢去面对师父的遗像了,我的心里,从此就会扎着一根针,更会从此失去一根最重要的支柱。”
“我明白了。”黄敏的手慢慢的抽了出来,转过身去。
“敏敏。”张五金有些担心的叫。
黄敏没答他,似乎有些发呆,过了一会儿,她道:“那这张床的邪术,能解吗?”
“现在还不能。”张五金不能说谎,如果他说能,又不帮黄敏解,却又不要黄敏,这不是坑人吗?
“那怎么办?”黄敏身子本来有些发僵,这时突然转过身来,恨恨看着张五金。
张五金只能苦笑:“我会想办法?”
“你会想办法?”黄敏轻咬着下唇,就那么看着张五金,张五金给她看得脸上发烧,几乎不敢与她对视了。
黄敏突然靠近一步,她高耸的胸,几乎又要顶上张五金胸膛上了,张五金的角度,可以看到里面紫色的胸罩和半边。
“如果,如果不是那张床,我也喜欢你,你会不会-----?”
黄敏的话没有说完,张五金直接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她丰耸的胸立刻在张五金胸膛上压得变了形状,雪白的乳肉从胸罩里溢出来,是那般的白腻。
“那我绝不会客气,我会一口吃掉你,嚼碎了,不吐骨头。”
张五金恶狠狠的,当然,他这是装的,他必须装出这个态度,否则黄敏心中真的要受伤了。
果然,他这个态度,让黄敏开心起来,本来有些发僵的身体,重又变得柔软发热,她双手上来,吊着了张五金脖子,轻笑道:“算你还有点良心。”
“什么是有点良心。”张五金依旧一脸夸张:“我可是良心大大的呢。”
“只怕是小小的吧。”黄敏娇笑起来,张五金的衬衣解开了两粒扣子,她在他胸膛上亲吻着,扣子一粒粒解开,她一路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