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安闻言一怔,西河被带回来时只有凉淳知道,对外他们也没有澄清,大多数人把西河当做他们在外的私生女,凉涧也是如此。下意识的,他看向身边的凉介,在凉介眼中看到一丝不赞同后,心内微微叹了口气。
淡淡一笑,凉安没有接凉涧的话,他深知言多必失,他们宁肯让西河的身世成迷也不能在此刻被揭开。
凉涧见他如此有些悻悻,也不再纠缠这个话题,拿了酒便招呼他们喝酒。
桌上八人独许莺娇、凉筝与西河是女性,许莺娇又长年混迹军营自是一腔侠骨豪情,酒量不逊于男子,连凉筝、凉羡这少年都少少喝了些,凉涧正准备给西河也添些却被凉介按住了手,凉涧微微一愣,打了个哈哈,放手便罢。
几巡酒下肚,桌上气氛也缓和了些,许莺娇不时说些军营趣事,在座除了她与赫连荣虎都不曾上过战场,这些杂事也都听得津津有味。
西河一直坐在凉安腿上被他抱在怀中,脸埋在他的怀里能清楚感觉到他的心跳与体温,鼻间全是凉安独有的木兰花香,久而久之都有些混然欲睡了。她在凉安怀里动了动,抱住他腰的小手合不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