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若嫣抬起发着光的yan容,“噗哧”笑道:“相公,我们姐妹怎么会不相信你,我们只是担心相公不开心,不要我们姐妹了!”
凌峰听到她唤他作相公,惊喜地转过身来,脑筋恢复灵活,道:“我怎么会舍不得不要你们,就算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我也会对你们不离不弃!”
“真的!”
“千真万确,如有半句虚假,我凌峰愿意被天打雷劈……”
纪若嫣眼中闪过为他颠倒迷醉的芒,用手捂住凌峰的嘴,点头道:“我相信……”
两人眼光一触,立像两个钩子般扣个结实连环。
凌峰喜得跳了起来,然后抱着纪若嫣说道:“请娘子再唤三声相公来听听!”
纪若嫣羞人答答不依地扭动了两下,然后咬着下轻轻道:“相公,相公,相公!”
凌峰大乐,伸手欲往纪若嫣的玉手抓去,忽缩了回来,认真地道:“我不要这么快碰你,我先要把你看个够,和你说个够,才慢慢一寸一寸地碰你,保证不会有半寸的遗漏。”
纪若嫣看着跪倒跟前的英伟男儿,只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像被火焚烫着那样。直到这刻,她才明白什么是恋爱,什么是幸福。只要能做眼前这fēng_liú惆傥的男子的女人,不管他用什么手段得到自己,她也不会计较。当喜运临身时,谁还有余暇去理会别的事情?
纪若嫣甜丝丝地站了起来,把他从地上拉起,柔声道:“相公:妾身为你宽衣好吗?”
凌峰微笑道:“嗯,今天我会让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新娘,你相公我会令你快乐足一晚。”
“相公,现在可是大白天!”
纪若嫣的信脸更红了,玉手轻颤,怎样也解不开着指处的那颗衫纽。
“那又有什么,相公让你的快乐延续到晚上,一天一夜的快乐不止!”
凌峰呵呵的说道。
自懂人事以来。从没有男人的话曾令纪若嫣这样意乱神迷.脸红心跳,手足发颤的。尽管她出身风尘,见过了无数世子少侠贵公子,但是她依旧守身如玉,她等待的就是凌峰这样一个夫君,一个让自己心动不已的男人,一个可以令自己深陷不拔的男人!
她心动的是凌峰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出乎自然,发自真心,教人对他绝对信任。
“一天一夜!”
纪若嫣含羞不已,道:“难道相公你不睡觉吗?”
凌峰乐道:“有娘子相伴,相公我又怎么会睡得着。非但相公不睡,我也会让娘子无法入眠的。”
纪若嫣横他一眼道:“相公不准我睡,若嫣只好拚着整晚不睡?”
凌峰的忍耐力和定力终于崩溃,近乎粗暴地一把将她接个结实,使她丰腴的紧密无间地靠贴着自已。
纪若嫣“嘤哼”一声,他解衣的一对纤手给夹在两人胸口处,向离她俏脸不足三寸的凌峰嗔道:“你看够说够了吗?”
凌峰邪笑道:“够了,现在相公要动手和动坏了。”
纪若嫣勉力仰开挺茁的,把玉手抽出,缠往凌峰强壮的颈项,深情无限道:“我倒是很想看看相公你怎还须恃强行凶呢?”
脚尖微一用力,往凌峰靠去,自动献上香,任这使自已倾醉的fēng_liú浪子品尝。
两人的热情似熔岩般由火山口流出来,烧焦了彼此身心内整片大地。
两个年青的躯体剧烈磨着。
凌峰的头脑忽地清明起来,整个人松弛冷静。灯火下房内的一床一椅,都像突然间清晰起来,而他甚至能透视每件物品背后存在着那神秘的真义。
纪若嫣一对美目却再也张不开来,仍是热烈地以她的丁香小舌伸卷着。
凌峰掠过一个奇怪的想法:就是这美女以后也离不开他,完全在他的cao控里,自己要她快乐,她便快乐;要她痛苦,她便会受尽磨折.想到这里,怜意大盛,离开她的樱,低声道:“我以南宫世子和凌峰的双重身分向你保证:我会令你一生幸福快乐。”
纪若嫣娇躯一颤,眼里亮起感动的芒,无限温柔地道:“还差一个身分我方可以安心信你。”
凌峰愕然道:“我还有别的身分吗?”
纪若嫣羞涩地点头道:“当然有:就是若嫣的好夫君。”
狂喜涌上凌峰心头。
忽然间,那种澄明清晰的感觉更强烈了,对像是纪若嫣,她身体的每一都分,上下里外、言笑动静均给他窥视个透彻无遗。
至此他才明白逍遥御女心经的最高含义。
逍遥御女双修并不是简单的男女配合双修,而是要藉的时刻进行。只有当生命达到那么浓烈的境界时,他才能体会和把握双修的潜能,加以发挥和吸收。
纪若嫣伸手过来待要替他继续宽衣,给凌峰一把揪着了她的玉手,以看猎物那满带饥饶的眼光瞧着她道:“娘子:让为夫来侍候你。”
只要是女人,在那种情况下,都应知道男人向她说“侍候”的意思。纪若嫣躯体发软,倒入这真正爱惜自己的男人怀里。
天地在旋转着,充满了希望和生机。
幸福填满了她寂寞了多年的芳心。
自懂事以来,纪若嫣首次真正热烈地渴望着被男人侵犯,被男人占有。
凌峰亦是全身一震,忽然间感知到身体内每一道经脉的确切状况,清楚无误地知道内气流走的情态和路径。
他用手轻轻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