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青虽然无花镜揽颜,却隐隐感到自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内视气机,往日稍有凝滞的经脉一一贯通无碍,真气循循不休逐鹿其中;感应到凌峰满含爱意的目光,她一脸喜色的抬起头,恰与他四目交投。
“我……我的内息好像增强了很多?”慕容青青有点不解的问道,难道说男女交欢都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吗?
事实上凌峰自始至终都在以逍遥玉女心经来与慕容青青合体,自然细心留意真珠的情潮,当慕容青青狂出只是,他就会催动体内的各种元气和她元阴所生出的澎湃不休的真气合为一体,在两人的经脉间流转往复,浑然成圆,形成一个由动转静、静中又隐带动意的内天地。
到他们云散雨收时,慕容青青自然也会脱胎换骨了。
粉汗淫淫,洁白的毡子上落英缤纷,和着慕容青青媚骨天生的馨香。凌峰想起这个绝色娇娆片刻前在自己身下的逢迎不知多么恣肆纵情,怜意顿生,紧了紧怀里的佳人,拿过一边的毡被盖住两人的身体,在她唇畔柔声道;“是不是感觉不一样了,这就是真正的御女双修。”
“你还说呢,完全不理人家是第一次,都那么恣意逞凶……”慕容青青在娇嗔,细细的娇嗔,甜蜜的娇嗔,
凌峰的心怀大畅!
“呵呵,那便让为夫想想怎么补偿你罢……”凌峰笑着道,然后故作沉吟默想般,装模作样一番,才道,“恩,对了!补偿的方式就是我会牺牲今晚的睡眠。或许我们两个明天都会累得半死,但是为夫保证我们到时会满足得不介意了。”
说着,凌峰“嘿嘿”一声邪笑,搂着真珠的雪股臀瓣,作怪的向上一挺,“趁天还未大亮,不若让我们再来一次!”
股似麝若兰的幽香自粉光致致、香汗淋漓的慕容青青玉体发出,渐行渐浓,借着室内的的氛围,越发的带起蚀人骨髓的甜媚的香艳气息。不时的,情动似火、娇靥如酡的慕容青青鼻息间发出一声声荡人心魄的颤语,象足一个熟美的妇人远甚于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媚骨天生的她,不经意间一点一滴的露出她的潜质来。
乍闻室内渐炽的异香,凌峰情兴大恣,心神顿时告失,拈着慕容青青无力的搭在他腰间的一双粉腿,使出浑身解数,若一个初次涉足欢场的雏儿般肆意轻狂起来……
两情酣畅,不知又几番雨骤风狂。
“啊”的一声,慕容青青纤腰一弓,四肢八爪鱼般缠住了凌峰的身躯,然后仿如亡魂皆冒一般,竟似快乐的昏了过去。
凌峰倏的惊回神来,大嘴压上慕容青青娇艳欲滴的樱瓣,缓缓度过一口真气。
“青青——,你没事吧?”
慕容青青幽幽醒转过来,娇靥犹自春潮带雨,一双美眸顾盼间有一种异样的神采,宜嗔宜喜的垂注在凌峰似若苦笑又似充满自责的脸颊上。
“你说呢,害得人家差点没以为小死了过去,还搅弄的人家一身黏乎乎的,偏偏现在想动也动不了……”慕容青青那双削若天成、雪白粉嫩的素足试着摆动了那么一下,却娇乏无力,微开倏合间,内中细筋俱可看见。
十根脚趾纤纤,窄窄的脚面,微呈弧形,宽不过两指,长不足一只麻雀连头带尾,情动处更逗人遐思。
凌峰暗喜冷冷清清在床上竟然可以变成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佳人;但也心下一懔,慕容青青才初露锋芒,未来必将更加的迷人。
室内的异香经久未散,若有实质不绝如缕的冲击着凌峰的神经。过后的慕容青青玉体上布满细细的汗珠,凌峰闻言大乐下,又是一阵情动,“要抹去这些香汗,给你两条路选择,一是要么我们一起沐浴戏水;要不就是让夫君我代劳——”
凌峰不待慕容青青开声,便雨点般在她的脸上洒落一通细致的热吻,如饮醇醪,吸吮着满覆真珠玉体的香露,然後滑过玉颈sū_xiōng、yù_tuǐ、有若天成的脚弓,直至笋笋脚尖;然后又翻过慕容青青的玉体,由脚心吻起,粉弯雪股、玉背香肩,真是不放过任何一寸地方,到最后捉住她的香唇时,她立时挑摆香舌作出最狂野的反应。
四片唇又缠绵起来,慕容青青动情的剧烈扭动着,体温不住攀升。
凌峰脑际似“蓬”的一声,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体内真气似脱笼的野马,传入心脉,然后再由心脉流往四肢百骸。倏忽间,凌峰渐转浊散的真气,回复了先前的沛然浩流,纤尘不染。
活色生香在抱的佳人,依然温润如暖玉。此刻的凌峰却感到一种有别于前的异样风情,仿佛超脱了ròu_yù般,灵台空彻如明镜,顿时晋入一种本来无一物的虚无止境;与此同时,又仿若徜徉于壮丽的星空,星月交辉放出斑斓的色彩。
四唇仍旧交合如含着蓓蕾的花瓣,不知何时,他再度侵进了慕容青青的身体,而娇躯时绷时舒的她正在自己的身下咿咿呀呀的娇啼逢迎,随着两人身体一下下交触撞击,凌峰感到体内的气机愈发的澎湃凝实,脑中先前形成的印象也愈发清晰起来,正如身下少女花径未曾缘客扫的蓬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