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坐车,真气注入腿部位,运起轻功,几分钟时间就到了刘喜发家门前,仔细听了一会,屋内有两个人的平稳悠长呼吸声,已经是12点多,应该已经睡下了。用真气包裹住门锁,没发出一点声音,门开了,闪身走了进去,轻轻地把门关上,凭借千里眼神通,在叶向天眼中,夜晚和白天没什么差别。
卧室门开着,刘喜发和一个女人赤身露体躺在床上,也许是天热的缘故,身上什么也没盖,毛巾被散落在身旁,看得出来,睡前两人肯定苟合了一番,房间里散发出靡的气息。
隔空点了两人睡,叶向天开始在刘喜发家里翻找起来。终于在书房写字台的抽屉里找到一打照片,不光有如嫣的,还有号几个女人的裸照,看照片上几人的神态,有的笑得很荡,应该不是被迫的,还有两人的照片,脸上还挂着泪珠,一看就是强拍的,看来这刘喜发龌龊事干的不少,收拾他叶向天也就没心理负担了,修仙者也不能对普通人无缘无故就出手,那样世界早就乱套了,做的多了,走火入魔都有可能。道家讲究的是清静无为,与世无争,妄动无名之火会影响心境,进而影响修行的根基。
找到了想要的东西,那就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了,走回卧室,一指点在刘喜发之上,用阴阳截指断了命门和子孙根之间的联系,心里会有,却永远不会硬起来,这对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来说是非常残酷的折磨,又用阳气包裹住脊椎中段,慢慢侵蚀,半年后刘校长就只能坐轮椅了,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屎齐流,报应果然不爽啊。
不过不亲手打他一顿给如嫣出出气,还是气不顺啊。把带着春梅体香的丝袜套在脑袋上,又点了刘喜发哑,解开睡,揪住头发把人从床上拎下来,一拳打在上,刘喜发刚醒过来,腹部就传来剧痛,疼得像大虾一样蜷缩在地上,想要哀嚎却嘎巴着嘴发不出声音。
一阵暴打之后,感觉人已经有进气没出气了,才罢手。打开灯,沙哑着声音对刘喜发说道:“我只求财,不收命,识相点少受点皮肉之苦,惹恼了我,结果了你!”
刘喜发只能拼命点头,心说:“人在家中卧,祸从天上来呀,这都哪跟哪啊,我招谁惹谁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先打一顿,你看好啥拿啥不就完了嘛,我这可是比窦娥都冤呐!”
把哑解开,刘喜发剧烈地咳嗽着,嘴角流着血,看到叶向天的打扮心说坏了,这是入室抢劫的,还能点,看来是传说中的高人呐,乖乖配合吧,皮肉之苦还没什么,先保住命再说。
乖乖地把钱财都交出来吧,省着我费事。刘喜发家里真没多少现金,一个老光棍能存下钱才怪呢,估计都花在女人身上了,现金都拿出来也才3000多,但是还有个存折,上面有几万块钱,叶向天嫌麻烦,直接给扔回去了,反正自己不缺钱,也不是为钱来的,就是要找个借口,顺便把照片拿走,别把如嫣暴露出来,估计刘喜发心里有鬼,也未必敢报案,自己就没有了暴露的风险,戏还得做全套,叶向天像是很不放心,自己又东翻西找,终于把照片给翻出来了。见蒙面人在看照片,刘喜发在旁边心里打鼓,可别再整出什么插曲,自己没准就玩完了。
叶向天装模作样地翻完照片,冷哼一声,说道:“你个老东西坏事没少干啊,祸害了不少女人吧!”
“没有没有,她们都是自愿的。”
“你骗鬼去吧,脸上还有眼泪呢,床上是你老婆吧,既然你了别人老婆,你老婆就让我一下,我就不为难你了,你看怎么样。”
叶向天阴测测地说道。
刘喜发故作痛苦地回答道:“你想咋整就咋整,留我们两口子一条命就行。”
心里暗想:“张爽那破烂货你想就上呗,我也就是玩玩,大不了以后我换人,破烂谁原意捡谁捡,保住命就行啊。”
叶向天明知道这家伙是装的,自己也得装下去,故意笑一声,说道:“你这老东西还算上道,我去爽一下,你在这老实呆会儿吧。”
说着,点了刘喜发的哑,定住他身体,然后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自己施施然进卧室去了。
接着,卧室里传来张爽的呻吟声,十多分钟后,声音消失了,房间里再也听不到一点声音,刘喜发心说,“这孙子也太牛了吧,在别人家抢了钱又了人家老婆,还要搂着人家老婆睡一觉,胆子也太大了吧。”
直到两个小时后,天都蒙蒙亮了,道自己解开,战战兢兢,胆胆突突的刘喜发才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发现除了四仰八叉,赤身露体的张爽,哪还有人影,如果不是浑身疼痛,鼻青脸肿的,真还以为自己是做了个梦呢。
听见有动静,这时张爽醒了过来,看到鼻青脸肿的刘喜发,吓了一大跳,赶紧起来,奇怪地问道:“你这是咋整的,睡觉咋睡成这样啦!”
刘喜发心说:“你这娘们儿倒是睡的舒服,有人肯定舒服啊,可舒服你也不用叫那么大声吧,跟我都没叫的那么欢,真是个浪货,够的,我呸!”
心里这么想,可嘴上不能这么说呀,还得想办法遮掩过去,让人知道了有损自己形象啊。
“我是上厕所摔了一跤,你睡的太死了,叫你你也听不见,我就这样了。”
张爽倒是相信了刘喜发的解释,可心里就纳闷了,我就做了个好梦,梦里让相好的弄了一把,还了,听不见你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