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公子的福,一切都好。”
柳绵点点头,双手揣进袖子里,微微耸了耸肩,说:“你这屋里炭火不够怎么不告诉我?”
正在怀信疑惑时,莺儿捧着一个手炉凑了过来,答道:“公子,是我不对。之前少侠说屋里热,我就把炭火减了一些,忘了公子怕冷了,我马上就去填。”
“不用了,我不久留,有这手炉就够了。”柳绵将手炉揣进袖子里,“你先下去吧。”柳绵停顿了片刻,听见关门的声音方才开口:“今日让季少侠受惊了,还望少侠不要怪罪。”怀信一时语塞,面色微红,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没事”。柳绵见他如此,强忍住笑,说:“季少侠是正人君子,行事光明磊落,不似我这种旁门左道总是做一些不合时宜的事,自然没见过动用私刑的场面。”
“公子这是哪里的话,奴才有错,主子管教,这是应该的。”
“其实,我也知道这刑罚太狠毒。不过,我转念一想,我曾给他们一条生路,平日待他们不薄,到头来他们却偷我的东西。我不在乎那几件首饰玉器,只是不能接受他们待我的心思。”
“公子不必太将这种事放在心上,以后提防着些就是。只是,恕我多问一句,公子打死了那个女孩,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