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总就像一个被吃了霸王餐的店老板一样,傻愣愣的看着王三嘎他们离去,半天没搞清是什么状况。爱睍莼璩
王三嘎往车里一钻,赶快让二愣子以最快的速度撤离了现场,别看他刚才那么嚣张,其实完全是在装逼。就像诸葛亮唱的空城计一样,完全是唬死人不偿命,撑着高丽棒子没明白过味来赶快撒丫子。
朴总还真让王三嘎给唬住了,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那位同胞没把王三嘎伺候舒服呢,等他进到房间询问情况时,当他看到自己那位犹如一滩烂泥般倒卧在床上的同胞时,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朴总指着王三嘎离去的方向破口大骂,只是这一切都是徒劳而已,他们跟王三嘎之间的合作注定化成了泡影,更可悲的是自己的位置都开始因此而摇晃了,因为王三嘎这么一闹,不光是打了他一个人的脸,更是扫了整个韩国人的面子。
二愣子开车一路飞奔,一直等到出了省城上了大路,速度才慢慢的缓了下来,二愣子一边开着车,一边非常八卦的问道:“瞅你刚才那样,就跟干了人家娘们没给钱差不多,跟俺说说呗,到底咋回事啊。攴”
王三嘎也是头一次办这种偷吃不擦嘴的事,刚才他的心差点没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这会看见高丽棒子没追来,王三嘎的心才又落到了肚子里,王三嘎透过后视镜瞟了一眼二愣子,“你小子想知道啊,俺就是不告诉你,知道为啥不?”
二愣子撇了撇嘴,“你爱说不说,憋死你活该,其实就是你不说俺也能猜出是啥事来。”
二愣子的激将法,显然没凑效,王三嘎双手抱着后脑靠在了座位上,“你小子少来这一套,激将法对俺不管用,俺有事不跟你说,就是因为你小子是个汉奸,有事没事就去给俺告密。遘”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开车,路上倒是不觉得闷,就在车子快到县城的时候,王三嘎突然说道:“咱先不回厂里,去县城看看三哥,有日子没见他了,俺这心里总是没着没落的。”
马三从东北回来以后,就说回县城里处理点事,这么多日子一点音讯都没有,手机始终关机怎么也联系不上。王三嘎这些日子一直在忙小日本的事,根本没时间顾及其他事情,这次后不容易有机会了,王三嘎当然要去看个究竟了。
车子缓缓的开到马三的住处,可是大门紧紧的关闭还上了锁,王三嘎下车去邻居家问了问情况。经过打听王三嘎才知道,原来马三这些日子每天都往医院跑,具体去干什么没人知道。
王三嘎立马意识到这事可能严重了,二话没说赶紧开车往医院跑,王三嘎现在不比以前了,医院的头头脑脑他都认识,随便找了个人问清楚马三在什么地方,然后火急火燎的赶了过去。
王三嘎赶到重症监护室门口时,就看见马三正隔着玻璃再往里看什么,当王三嘎看清马三的样子时,觉得心里忍不住一阵发酸。马三原本就长的跟个猴差不多,小个不高精瘦精瘦的。这几天不见马三更瘦了,就跟皮包着骨头一样,两个眼窝深深陷了下去,嘴唇干涩面色暗淡无光,下巴上的那几跟小黑胡都打绺了。
马三平时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可这时身上衣服皱皱巴巴的,脚上的皮鞋也看不出什么色了,由此可见马三这些日子过的有多狼狈了。
“三哥,你这是咋了啊?为啥弄得这么狼狈啊?”王三嘎的声音都有的发颤了,强忍着眼泪没有掉下来。
马三往屋里看的出神,就连王三嘎走近他都没有发觉,这时他听见王三嘎的声音,才木然的转过头来。马三眼神复杂的看着王三嘎,“嘎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王三嘎一把抓住马三的肩膀,“三哥,你这是咋啦?有啥事兄弟替你扛。”王三嘎从来没有见过马三如此憔悴过,几天没见马三仿佛老了十岁。
“嘎子,三哥没用啊!三哥救不了她。”马三这个混迹黑道多年的硬汉,此时哭得像个孩子一样,又好像受了委屈的孩子看见家长一般。
马三哭着断断续续的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原来马三这几天一直在重症监护室门前守着,监护室里躺着的则是和马三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段金枝。
听马三这么一说,王三嘎才知道马三也是个苦命人。原来马三小时候因为家里成分不好有政治污点,小学都没让他上完,那时候和他同病相怜的段金枝是他唯一的玩伴。
后来等马三长大了以后,虽然家庭背景变得不再那么重要,可是因为他没文化,根本找不到什
么正经工作。马三跟段金枝俩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一直很好,可是等他们提出要结婚的时候,没想到段金枝的家人竟然坚决反对,原因很简单,就是嫌马三没有正式工作,怕段金枝嫁过去以后跟着受苦。
两人也抗争过甚至不惜以死相逼,可是最后还是胳膊没有拧过大腿,就在段金枝出嫁的前一天晚上,段金枝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留给了马三,后来嫁给了一个比自己整整大十岁的国企的科长。
可是段金枝嫁过去以后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那个国企的科长对她非打即骂,段金枝这个可怜的女人都默默的忍受着,直到有一天那个科长因为喝醉了酒,把段金枝打成了重伤被送到了医院,段金枝的家人才知道了女儿的遭遇。
段金枝的家人,愤怒的质问那个科长这是为什么,哪料想那个科长怒不可遏的大声吼道:“你们还有脸问我,你们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