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嘎相比较两年前,虽然长相上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身上那种无形的气质,和两年前相比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爱睍莼璩两年前的王三嘎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农民,什么也没见过,什么都觉得稀奇,就是个初出茅庐的雏哥,喜欢意气用事,王三嘎现在不敢说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起码见到仇人还可以保持冷静。
王三嘎微笑着说道:“俺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许总啊,好久不见,没想到在这遇上了,真是巧啊。”如果不知道经过的人,还以为王三嘎真的遇到了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了。
这一刻,许茹芸失去了往日从容,端着咖啡的手在轻轻的颤抖,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侃侃而谈的青年企业家,居然会是两年前的那个说话傻呵呵的小农民。
蒋云云冷眼看着许茹芸脸上的表情变化,现在她更加确定自己这一步走对了,即使她和王三嘎之间的感情没那么深,但是她相信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最重要的是一个契机。
蒋云云手扶额头笑了笑,然后故作惊讶地说道:“许总,你们认识啊,看来这世界真小啊,看你的手抖得这么利害,你是不是哪不舒服啊?膣”
许茹芸现在可以说心里是五味杂处,她对王三嘎始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只要当初王三嘎肯就烦服个软,许茹芸肯定不会把王三嘎往死里逼的。但许茹芸还是了解王三嘎的脾性,你越是强按头他越是不喝水,从而引出了红艳的惨死,形成了两个人不可能化解的仇恨。
许茹芸和蒋云云相交多年,谁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说都是一清二楚,许茹芸相信今天的相遇绝对不是什么巧合,而是蒋云云刻意安排的。许茹芸看着蒋云云,冷冷一笑,“蒋总,你这是什么意思,向我示威吗?”
蒋云云一脸无辜的说道:“许总,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向你示威?即便你们两个早就认识,但你说这种话不觉得莫名其妙吗?”蒋云云此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想看看王三嘎的反应蜮。
要不是今天这个场合,王三嘎早就翻桌子了,王三嘎之所以迟迟没有找上许茹芸,那是因为他知道,凭他现在的实力和许茹芸斗,最好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那样的结果是他不能接受的,要是以前,王三嘎会拼尽最后一块钱,也会和许茹芸斗下去的,但是现在的鸿雁制药是红艳留给王三嘎唯一的礼物了,他不能随随便便把这件礼物丢弃掉。
王三嘎心里默默的想着,卧薪尝胆的勾践,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的真诚,“许总,虽说咱们有日子没见了,但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吧。”
王三嘎越是这样,许茹芸心里就越觉得没底,王三嘎当初是怎么样不择手段报复的尹健,许茹芸可是打听得清清楚楚,要说王三嘎对自己一点恨意都没有,打死她也不相信。
但是把所有的恨意深深的埋在心底,脸上装出一副如无其事的样子,王三嘎这样的心机,让许茹芸心里泛起了丝丝寒意,她觉得当初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以至于现在要给这个错误买单,必定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许茹芸有一种感觉,在王三嘎的和煦的笑容背后,是让人骨缝范冷的寒意,这一刻许茹芸竟然开始慌张了,她完全忘记了现在的场合,用手指着王三嘎的鼻子大声的喊道:“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跟我这样说话。”
王三嘎还没说话,蒋云云却是俏脸一寒,“许总,你这样对待我的客人,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还有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二流公司的老板。”
“蒋云云,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是不是打算老牛吃嫩草啊,要是那样的话,你也是捡我剩下的,另外我还告诉你,这小子的活确实不错,就你这小身板干的时候可得悠着点,啊哈哈。”许茹芸这时那还有一点贵妇的样子,完全跟村里骂街的泼妇没什么两样。
就在许茹芸指手画脚的时候,一大群记者突然冲了过来,各式各样的照相机和摄像机把许茹芸围在了当中,无数只话筒像机关枪一样对准了许茹芸。
“许总,请问您和这位先生之间有什们恩怨吗?”诸如此类的话题铺天盖地,彻底将许茹芸淹没了。许茹芸能怎么办,跟记者们解释,那完全是徒劳的,而且越解释越乱套。
蒋云云早已和王三嘎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王三嘎看着许茹芸狼狈逃窜的样子,多多少少出了一口恶气。
蒋云云的私人别墅里,正在十分不情愿的喝着咖啡,王三嘎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人一有钱,就喜欢喝这种苦了
吧唧的玩意,相比之下王三嘎宁愿喝茶,也不愿意这种有钱人的饮品。
蒋云云看着,跟咖啡较劲的王三嘎,笑着摇了摇头,“不喜欢这种味道?你平时都喝什么?”蒋云云觉得王三嘎很实在,一点都不做作,不像有些人明明不喜欢,偏要装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人就是这样,一旦喜欢上了对方,不管是有点还是缺点,在你眼里就统统变成了优点。
“那啥,你让俺来就是看这出戏的?你不会这么闲得慌吧。”王三嘎也觉得称呼蒋云云为蒋总有点生分,但是让他张嘴叫姐姐,王三嘎始终觉得有点别扭,所以就干脆什么都不叫了。
不过这称呼上的细微变化,让蒋云云还是觉得很受用,起码王三嘎不再叫自己蒋总了,这就是阶段性的胜利,蒋云云相信只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