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操持,那是我的孩子,我就是累死了也甘愿,玉梅、秀兰吃喝在这,娘不说,还让我们拿粮食养着她们,我看在她们是侄女的份上,我也认了,二嫂为了省电,不让乔栋他们看电视,我不怪她,只怪咱家没钱,咱们是没钱,也没指望他们富裕能接济咱,她怎么笑话咱两,瞧不起咱两,我都不怨,可她凭什么骂乔栋乔梁是傻大个子,出苦力的命,说麦麦是赔钱货,早晚都是泼出去的水;娘不喜欢我,我不介意,我爱的是你,嫁的是你,别人喜不喜欢我,我管不着,可我的忍让换来的是她们的步步践踏,如今还污蔑我养野汉子,妄想捉我的奸,这回说啥我也不忍了,”
眼泪漱漱地流,咬着唇,一脸哀伤,万般决然地说,“乔建国,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咱两就离婚,我带着三个孩子回娘家,”说完扭身进了屋,狠狠关上门,砰的一声。
“幺妹,”乔建国心疼啊,自结婚以来,还没见过媳妇这么委屈过呢?再听她的声声哭诉,气的肺都炸了,好哇好哇,他才走了没几个月,老婆孩子就遭人这么欺负,又听郑幺妹说要离婚,这比挖他的心还难受,就觉得呼吸都困难了。
乔小麦恶寒,抖着身子,啧啧啧,她家郑幺妹演起苦情戏来,还真有那么股琼瑶味儿,梨花杏雨,我见优伶,再见乔建国那副肉疼、肝疼、肺疼、肾疼的纠结样,觉得胃疼。
乔小麦不知道她娘这到底是闹的哪出,但却知道他两是不会离婚的,想想乔大款早晚要成大款的,不能被二伯一家极品缠着,趁着这次机会,让乔大款跟二伯家起间隙也好,于是,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的嘶哑咧嘴地奔到门边,拍打着木门,撕心裂肺地哭喊道,“妈妈,你跟爸爸离婚,我跟你一起回姥姥家,奶奶不疼我,只疼玉梅姐和秀兰姐,去姑姑家也只带她两去,从没带过我去,奶奶炖鸡也不叫我去吃,只想着把鸡腿留给玉梅姐,二伯母说我小小年龄就一脸短福相,长的再狐媚再漂亮,也跟你一样,长大嫁给掂大勺的,一辈子吃人宴席剩下的菜汤子,玉梅姐欺负我,我默写生字满分,玉梅姐不及格,老师表扬我,罚玉梅姐,玉梅生气把我的作业本撕了还吓唬我不准告诉你,还和秀兰姐抢我的冰棒和糖吃,我不喜欢这儿,我想姥姥,我想跟姥姥住一起,”仗着人小,童言无忌,别说还真挤出两滴泪哗哗。
乔建国抱过小女儿,拍着背部,颤着身子,看着乔夏氏,“娘,幺妹和孩子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
乔夏氏一哆嗦,心虚地说,“你走之前不是放狠话说不让我帮你带孩子的嘛,”其实她也不是不疼麦麦,沈兰香出月子后,她主动要求带麦麦,让麦麦退学在家,被郑幺妹拒绝,于是,她便将对大人的气撒到了小孩子身上,以为小孩子不记事,分不清好赖,不曾想这孩子记性这么好,还会学话。
“你这孩子,小小年龄,咋瞎告状呢?我啥时候骂你了,”沈兰香也觉得后怕,抱着儿子,装腔作势地嚷嚷道。
“你闭嘴,”乔建国吼道,“娘,我问你,我对你怎样,幺妹对你怎样?”
“你们对我都挺好的,挺孝顺的,”乔夏氏想像以前一样拿出大家长的风范,镇一下这个倔儿子,可对上他泛着寒光的眼眸,不敢胡搅蛮缠,这个儿子自出去一趟,回来都变的不一样了,气势凶悍。怪吓人的。
“我以前觉得你偏心二哥那是你的事,我孝敬你那是我的事,你到底是我们的娘,即便偏
25、捉奸...
心也有个度,可现在看来,是我奢望了,娘,人心都是肉长的,你这么偏心,就不怕寒了儿子的心,”乔建国叹气,倍感无力,“你要是觉得我二哥、二嫂孝敬你,你指望他们养老,以后您就跟他们过得了,我带着幺妹和孩子搬出去住,省着碍你们的眼、挡你们的道,”
乔夏氏急了,“建国,娘错了,娘就是一时糊涂,你别跟娘一般见识,”扯着嗓门,跟屋里的郑幺妹道歉道,“幺妹,都是娘的错,娘不该听信小人挑拨,娘跟你赔不是,娘也是担心你被坏人欺负,这才急赤白咧地冲你吼,以前是娘的不对,娘以后改,娘真的改,”
她知道老三是典型的媳妇第一,老妈第二,倒不是说他娶了媳妇忘了娘,他心眼实,重感情,讲义气,没花花道子,认准谁,就一门心思地对她好,最护媳妇,平时你说他啥,他都不会跟你急,但就是听不得别人说他媳妇半点不是,不然,跟你摔脸子,吵几句都是小事,真急了,就敢跟你断关系。
郑幺妹从屋里出来,一脸冷然,“娘,你改不改我都不稀罕了,你只是我的长辈,不是跟我过一辈子枕边人,我敬你是因为你儿子我男人,我孝敬你是因为你是个母亲,你宠谁、偏谁,那是你的权利,我不强求,乔建国,我只问你一句,这日子你还要不要跟我过下去,”
“要,当然要,”
“好,我只说三条,若你办到,我就一门心思地好好跟你过,若不然,咱两麻溜地离婚,趁我现在年轻,还能给麦麦找个有前途的后爹,至少能保证麦麦以后不会像我一样找个掂大勺的男人,”郑幺妹气哼哼地说。
“好,只要你不离婚,啥都成,别说三条,就是十条、一百条我都答应,”乔大个子忙承诺。
“第一,以后家里财政我掌管,第二,以后你有啥事都得跟我商量,不能隐瞒、不能背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