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诗语跌坐在椅子上,她轻敛眉眼,半盏茶后方才沙哑着声音道,“鸣柳,你去把我刚才吩咐的事情办妥了,其余的事情日后再说。”
鸣柳连忙爬了起来,胡乱的俯身道,“是娘娘,鸣柳这就去办。”话毕鸣柳便匆匆离开了。
木诗语心绪不定,她看向地上散乱的东西,想起了宫中的淑妃。那个女人是贺奕玦的母妃,自己对她一直敬重有加,可宫中的淑妃一向不喜欢自己,或者说不喜欢自己的出身。
她木诗语不过是木远的侄女,一个寄居人下的堂小姐,即便自己做的再出色,比之杉卿玉还有细心百倍侍候着她,处处伏低做小,可依旧换不来那人半点软化,那个女人的眼中只盯着自己的弱处,只记得自己的出身,半分不为所动。木诗语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这三年来,倘若不是淑妃从中作梗,以着自己的手段,定能说动王爷请封自己为王妃,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被动的局面。
“淑妃娘娘,我的好母妃,既然你挡了儿媳的路,那便怪不得我了。”木诗语低语着,神情阴厉,这一刻她心中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