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两年前心脏病过世了,母亲伤心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为此人整整瘦了
一圈,也不知道是因祸得福还是父亲在天保佑,母亲反而返老还童一般,再加上
母亲本来就是医生的缘故吧!一直都注重营养保健,所以翁琴听母亲说过母亲至
今还没有绝经,反倒是比母亲年轻几岁的婆婆倒是因为绝经不舒服向这个亲家讨
教过好多次,每次母亲都为婆婆上门指导呢!
滕荟清摸了摸还僵硬酸痛的脖梗,瘫在床上实在是不想动弹。昨晚处理徐叫
东的一个手下寻衅滋事,暴力讨债的案子一直核对到凌晨3点,原本一个事实清
楚的案件因为有高层的介入与干扰求情,变得让滕荟清感到有必要再一次详细地
核对一遍,以便把起诉书的调理梳洗地更加清晰明了,不留后患。滕荟清人如其
名,对犯罪有着与生俱来地强烈厌恶感,所以便有了一个颇为响亮的名号「清洪」,
至于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叫的或是谁开始这么叫的已经没人说得清楚了,有的
人说「清」是说滕荟清人淡如菊性如清泉,「洪」是说她嫉恶如仇雷厉风行如洪
水滔天。可是也有那些对滕荟清心怀不满的人则下流龌龊地调侃说「清」是指她
那像飞机跑道一样的奶子,「洪」是指下面那只yín_shuǐ滔天的骚屄,就靠这两样东
西就把自己的老公给吓跑了冲走了。
确实,老公去了日本之后,便杳无音信,生死不明,为此滕荟清一度怀疑起
人生来。一个可以说是和自己青梅竹马的丈夫,就如此轻易地放弃了自己,自己
的孩子,还有这个他们为之奋斗的家。可是在心底深处地那份坚持还是让滕荟清
咬牙一个人挺了过来,这份坚持也许就是爱,对丈夫的那份爱,对孩子的那份爱,
这份爱让年轻的滕荟冰心甘情愿地做着一位单身的母亲。除了这些滕荟清便把所
有的生命都投入到自己的检察官事业里去了,院里的老领导也十分地支持这个不
幸但又坚强美丽的女孩,所以滕荟清的事业一直蒸蒸日上,直到老院长退休来了
新的院领导后,滕荟清愈来愈觉得自己力不从心了,所有应该法办的案子都在院
长的办公室里消失不见了,每次从院长办公室里出来滕荟清都会感到恶心,不仅
仅是工作上的掣肘,更有那种sè_láng般赤裸裸地扫视自己的眼睛,有时后滕荟清甚
至可以在院长办公桌下看到一双撕破的女性丝袜或是一只可怜的女性乳罩。
向吟,滕荟清的独子。自从丈夫在向鸣五岁的时候一走了之之后。母子两人
便相依为命,也许是觉得对儿子的愧疚或是自己埋头工作的补偿,滕荟清对这个
独子一向展现出女人温柔慈爱的一面,但也正应了那句慈母多败儿的老话。今天
是大年三十,可是案子在节后就要开审,倔犟的滕荟清虽然希望用无懈可击的证
据让那些求情的人统统闭嘴,可是那些原本要出庭的证人都突然同时反水,让滕
荟冰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可是这也更激起了滕荟清的斗志来。
「小鸣,今天妈妈可能也要加班,你自己一个人先去外婆家吃年夜饭,妈妈
会晚点到,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再见妈妈!对了,妈,垃圾让我来倒吧」
虽然儿子冷淡的语气让滕荟清感到一丝淡淡地不快,不过想想自己正值青春
反叛期的儿子与那些自己经办过的案子里的同龄人来说应该已经很乖了,至少还
知道为自己分担一些家务。
「唉……现在的小孩……」
滕荟清苦笑着摇了摇头,走出了家。也许她不知道就在她走出家门的那一刻
起,原本还懒在床上的向鸣便一下子窜了起来,一头扎进卫生间里,在卫生间的
垃圾桶里疯狂地着,仿佛里面有着让他着迷的宝贝一样。很快一块沾着明显
血渍的女性卫生巾意思连裤的肉色丝袜便让向鸣如获至宝似的被他小心翼翼地撞
进了早已准备好的塑料袋中,尤其是那块卫生巾上,那片深红血渍清晰地就宛如
女性性器写真般的拓痕,几乎毫毛立现一般,这也是向鸣大半年收集母亲的卫生
巾里最完美最清晰的一份,仿佛就像母亲正向着自己打开大腿露出自己的yīn_hù一
般,微微敞开的yīn_dào口与上方的女性尿道都历历在目,栩栩如生!
向鸣满意地笑出了声,他知道这次他可以在那个自己心仪的sè_qíng_wǎng_zhàn里达到
最高的等级了。向鸣这个自有记忆起父亲就凭空消失的孩子内心有着强烈地自卑
感,虽然母亲滕荟清对他爱护备至,可是在小伙伴的眼里却始终是一个没有父亲
的异类。强烈地孤独与自卑感让向鸣从小就极度渴望外人的肯定与接纳,可是向
鸣作为一个极其普通的孩子,实在是很难让其他的孩子与他这个单亲家庭的孩子
成为好朋友,为了获得认可和关注,向鸣便想方设法地用一些稀奇的东西来博取
大家的眼球,可是在稀奇的东西也就几天的时间大家就又不再理他了,这让向鸣
十分郁闷。直到有一次自己无聊上网,进入一个sè_qíng的网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