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小粉拳胡乱地砸着蓝儒猛黑毛纠结的两条大毛腿,渐渐地仿佛可以看到生
命在这个鲜活的ròu_tǐ上慢慢离去一般,茅幸佳美丽含泪的大眼睛几乎都快翻成了
白色,蓝儒猛这才松开了姑娘脑后的大手,任由少女瘫软在地,痛苦作呕着。
茅幸佳感到自己刚刚马上就会死去,虽然蓝儒猛的jī_bā远没有昨夜蓝一炙的
雄伟粗大,但是这样不顾自己死活地作践茅幸佳还是次遇上,此时的茅幸佳
不知道是该为自己昨天被那个老男人pò_chù感到庆幸还是应该为妈妈和外婆所遭受
到的难以想象地蹂躏感到悲哀。就在茅幸佳稍稍有些缓和过来之时,眼角扫到父
母的大床底下,爸爸与哥哥被双手反绑着给扔在了那里,正直愣愣地望着自己,
愤怒、痛苦、悲哀、还有……还有一丝和这间房子了那些欺负自己和妈妈外婆的
男人们一样的那种喘着粗气的神情,当茅幸佳发现爸爸与哥哥都瞪着自己的嘴时,
才意识到男人让人恶心的jīng_yè正从自己的嘴角兀自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板上,少
女刚想往外吐,耳边却传来了蓝儒猛残忍地命令「吞下去……」
少女知道自己没有选择,闭上眼睛,就在自己的爸爸和哥哥面前把一个qiáng_jiān
玷污过自己妈妈与外婆的qín_shòu的jīng_yè和着自己的泪珠一起吞进了肚里。
在刚才的那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茅幸佳用自己的小嘴给蓝氏哥俩还有那个
黑蛤蟆裹出了jīng_yè并吞了下去,那个昨晚成为自己个男人的老男人始终在一
旁闭目养神,仿佛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茅幸佳不禁一阵气苦,只能无助
地被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轮流地给他们肏嘴泄火。终于,茅幸佳被允许去卫生间
了,路过厨房,厨房的玻璃门半遮半掩着,里面除了锅碗瓢盆的做饭声外,还不
时有长一声短一声的女人悲哀的「嗯啊」声,以及肏屄时发出的特有的「扑哧」
声,更有男人兴奋舒服地「哼哼」声。
茅幸佳两只小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耳朵,紧闭着眼睛,因为她知道正在厨房
里的妈妈和外婆正在经历着什么,她不想去看妈妈与外婆的羞人的耻辱,自己更
是泥菩萨过河无能为力,只能选择尽量不在她们的面前出现。可是在这一群qín_shòu
的环伺之下又哪能实现这个卑微的愿望,少女还没过门口便被厨房里正兴奋快活
的豺仔猴精给瞄住了。
「咀……小妹妹,快过来,你外婆叫你吃饭啦……哈哈哈」
「嘿嘿嘿……你妈妈叫你来喝汤啦,哈哈哈……」
豺仔吹着口哨,招呼着惊慌失措的茅幸佳,猴精也跟着起哄起来。茅幸佳知
道自己必须要进去了,推开半遮半掩的玻璃门,茅幸佳即使有着充足的心理准备,
也仍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语无伦次、羞得无地自容。
「妈……你……你……外婆……」
只见外婆正站在经常做菜的灶台前前倾着身子撅着屁股正在用一个茅幸佳觉
得非常奇怪的姿势艰难地炒着锅里菜,妈妈则站在外婆的身后紧贴着外婆,妈妈
的双手既像是扶着外婆厥出的屁股又像是抓着外婆的屁股不让它远离自己的小腹,
此时的妈妈和外婆两人的睡裤连同内裤都可怜兮兮地落在缇着拖鞋的脚面上,两
只白花花紧紧挨着的女性裸臀在冬日的阳光下泛着晃眼的白光,更映衬出女人耻
丘上那一丛耻毛的油黑乌亮来,两人身上的对襟睡衣的纽扣没有一粒是扣上的,
两对形状大小各异的rǔ_fáng,顶着同样形状颜色各异的rǔ_tóu,在时隐时现中在妈妈
与外婆白腻的胸脯上时而如小鸡啄米一般簌簌地抖动、时而又像是秋千一样被抛
起落下、时而又像在急流里漩涡里的两对浮萍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地在各
自女主人的胸前打着圈儿。如此这般的情景如今对茅幸佳来说实在是最最正常不
过了,哪怕妈妈和外婆在被男人们肏屄泻火茅幸佳现在都不会感到意外,经过昨
夜刻骨铭心般的屈辱和今天一早被男人们轮流地侮辱,茅幸佳已经接受了自己无
助的命运,在早上还有的那一丝隐约的下意识的反抗也都被男人们一早插进自己
身体的ròu_gùn给捅得无影无踪随泪而逝了。可是现在妈妈和外婆并没有给男人在肏
屄,反而是妈妈从后面扶着外婆长年练过功的细腰,模仿着男人公狗肏母狗般在
外婆还颇紧致的瘦臀上耸动着自己那远比外婆丰腴的白臀,虽然妈妈的动作笨拙
甚至有一些滑稽,但是从外婆的yīn_dào里传来的随着妈妈一进一退地动作所发出地
让茅幸佳已经非常熟悉的淫靡之声,分明就好像是外婆正在被自己的女儿自己的
妈妈在奸淫肏屄一样。
茅幸佳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看到的,在妈妈与外婆清晰裸露的下体中不可思议
地连接着一根怪异的ròu_gùn,两头淡黑粉红与中间乌黑暗红的颜色,挂满着女人晶
莹的ài_yè使得那根怪异的ròu_gùn更加显得诡异,ròu_gùn的两头在妈妈和外婆的yīn_dào里
因为不停地摩擦而使两人的ài_yè都犹如打了发泡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