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黎错过了回应的时机,却淌了泪。同学会那天,他也是这样,张着双手一句话不说,可整张脸都在期盼:抱抱。
“他的心很小,小到能顾虑到你的情况可能只有这么一点。”殷宁捏着手指比划了一下那小的可怜的一点点,看着骆黎一脸泪却不自知,他叹了一气,又道:“可是那一点里面全都是你。”
他的心很小,她何尝不知道?
可他的心也很大,大到能承下中华上下五千年。那颗很大的心里几乎没有她,而那颗很小的心里呢?直到这一刻她这才确定,佛弥那一点点的小心心里,真的全是她。
说好了信他,原来是一件这么容易被摧毁的事情,又是一堵这么容易就被重新建立起来的城墙。
全都不过一念之间。
连日以来的不安和逃避,随着佛弥下意识的行为,像是被一阵清风拂过,转瞬云淡雾轻,她的世界通透了。
殷宁没有等她的回答,拉着欲言又止的骆骁,走出家门。这两个人呀,一个傻,一个笨,一个呆,一个愣,却一样的痴。
两人杵在家门口时,殷宁突然后悔了,怎么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