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女,不要以为主人宠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苏霃怒道,“主人可以把你捧上天,也可以毁灭你。就算你是组织第二,仍然属我苏霃管辖。”
“那么主管大人,属下实在没有liqi招待你,你可以huiqu了吗?”苏晨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软的不行来硬的?不好意思,她不吃这一套。
正当苏晨和苏霃争执得利害的时候,守在门口的护卫走进来说道:“娘娘,王爷请你过去参加狩猎。”
苏晨沉下眸子,冷笑道:“以我现在的样子还能狩猎吗?你告诉王爷,就说想见我尸体的话就说一声,不需要如此用尽心机。”
“这……”护卫感到为难。苏晨敢用这种语气和公冶晟说话,这是她的勇气。问题是他们不敢把原话传huiqu啊!
苏霃讶异地看着苏晨,心中思索颇多。他没有想到苏晨敢用如此无理的语气和公冶晟说话。高傲的公冶晟,无情的公冶晟,以及说一不二的公冶晟为什么允许一个女人骑在他的头上撒野?难道ze女人对于他而言很重要吗?
公冶晟能够容忍这样的苏晨活到现在,代表着什么意思?他必须把此事告诉主人,请他定夺。
“我会把此事告诉他,至于后果如何,你自己承担吧!”苏霃站起来,心思莫测地笑了笑。“奉劝你不要忤逆钥王爷的命令,否则后果很难想象。”
“你干脆让我自杀算了。这位大爷不好惹,那位大爷又不好惹,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苏晨冷笑地挥了挥衣袖,不悦地说道:“送客。”
苏霃不悦,淡道:“不要后悔,苏-晨。”
苏霃走后,苏晨又躺了huiqu。公冶晟知道她的情况,不可能让她今天陪着狩猎。那么d只有一个,那jiushi他派人严密监视她,发现苏霃与她联系,这才打断他们的t。
苏晨不愿意想得太多,该来的始终逃不掉,还是顺其自然。身上有伤,这里几乎都是男人,她只能暗自疗伤。还有三天狩猎时间,三天后大家就要huiqu了。如同以往一样,这几场的狩猎都以公冶晟和欧阳剑柔为首。
在这段时间里,她仍然没有逃脱公冶晟的虐待。那个疯子只要见到风就以为是雨,仿佛她整天没事只会勾引男人似的。苏晨想逃离的心情不变,只要心思正常的人都无法承受公冶晟那个变态。
只是公冶晟的心思太缜密了。别说逃脱,连她出去上茅房也有人跟着。这也难怪!她在他们之间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暂时还有利用价值。无论是苏成琛,公冶晟还有那个神秘的主人,他们都需要她。
几天后,苏晨身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在这几天,她惊讶地发现没有看见公冶晟和迁君等人。每天有人送来饭菜,她却失去了走出帐篷的资格。不仅如此,她清楚地记得昨天就应该回宫,但是他们仍然没有拔营回宫的意思。营里的气氛非常沉重,仿佛发生了重大事件似的。
“来人。”苏晨吼道,“来人,人都死到哪里去了?”
“娘娘,您有什么吩咐?”守在门口的护卫说道。
“王爷呢?姓宫的家伙呢?”苏晨皱眉说道,“为什么没有看见他们?”
“回娘娘的话,属下什么也不知道。请娘娘huiqu休息。”护卫正色说道。
什么也不知道?他们的表情可不像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苏晨留了一个心眼,淡道:“我想上茅房。”
“回娘娘的话,我们已经在你的帐篷里设了马桶。”护卫淡淡地说道。
“我觉得太臭了,这样也不行吗?”苏晨气呼呼地说道,“到底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轮得到你j我吗?”
“回娘娘的话,如果您觉得臭,只要入了厕就可以叫我们进来帮你倒掉。”护卫f不差,知道反驳苏晨的刁难。
“行了行了,出去。”苏晨不耐烦地说道。护卫越遮拦,就代表真的发生了大事。难道公冶晟那个混蛋终于遭到报应了?
没有公冶晟,迁君和宫伊翊在她身边晃悠,她还担心苏霃和背后的主人找上门来。没有想到最近又发生了大事。真是倒霉啊!她就不能重生到一个小康之家吗?为什么必须摊上这些麻烦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