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邵明熙趴在桌子上写作业,门外又传来父亲的嘶吼,和母亲的哭泣。
他知道,父亲又喝醉了,还在和母亲打架,他眼眶有些泛红,握紧了手里的铅笔,目光扫过门后放着的铁锹的时候,他还在想,是不是把铁锹插进父亲的胸膛,他们就全部解脱了?
这种想法在邵明熙心里不断的徘徊,他无数次的想着如何把自己的父亲,变成一具尸体,一句不会说话,不会打人,不会喝酒,不会赌博的尸体。
那个时候的邵明熙其实还不懂,杀人是什么一个概念。
夜渐渐深了,父亲的喧闹声也慢慢消失,邵明熙趴在桌子上,写完了作业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有一声闷响。
他打开门,就看到父亲倒在血泊里,母亲完成了他臆想已久的事,那就是把刀子插进父亲的心脏。
他亲眼看着母亲把父亲分尸,心里一点害怕都没有,还有许多的快意,甚至是说不出来的欣喜。
这个男人死了,再也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殴打他,殴打他的母亲,再也不会有人把家里的东西拿出去卖,再也不会有人为了喝酒,拿走家里最后的钱,哪怕这是他和母亲吃饭的钱,哪怕这是他的学费。
这种畅快来得十分突然,突然到他忍不住走出去,拿起用来砍柴的柴刀,狠狠地剁下了父亲的脑袋。
那颗狰狞的脑袋,在地上滚了一圈,面孔朝着他,还在流血,母亲都被他吓了一跳。
不过他的母亲大概也是疯了的,不然怎么会教他如何把父亲剁成一块一块,然后装进袋子里,装上泥沙和石块,然后沉入水底呢。
他真的疯了,因为他看到自己母亲死的时候,心里也没有太大的波动,连哀伤都是深夜以后,他独自一个人坐在家里的小床上,默默的回想,回想母亲狰狞发胀的脸。
他第二次杀人,不是成年以后,而是在孤儿院里,孤儿院里有一个阿姨,经常不给他饭吃,打他,把他关在杂物间里。
邵明熙看着阿姨狰狞的脸,就会想起父亲滚动在地上的头颅,一样的丑陋。
他看阿姨的目光太冷太可怕,经常也会因此而招致很多殴打。
过了很久很久,他找到了一个机会,那个阿姨经常头痛,晚上睡不着觉,所以买了一些安眠药。
他偷偷的多放了一些安眠药在阿姨的杯子里,她下午照例骂了他一顿,喝了水吃了药,就去了小花园的池塘边,她在这里安了个躺椅,喜欢在下午的时候,缝制十字绣。
邵明熙跟了过去,在她睡过去以后,把她推进了池塘里。
阿姨死了,沉在塘底,捞出来的时候,身上都是淤泥,丑陋不堪。
而最后的结果是,她属于意外身亡,因为没有人会怀疑,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会蓄意谋杀。
那一次以后,邵明熙发现,原来有一种办法可以改变这个脏污不堪的世界。
顾薄戈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尘九曜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看向窗外,背影孤寂而阴冷。
他皱着眉,一把抱住了尘九曜,柔声问:“怎么了?”
尘九曜眉眼都像结了一层冰似的,她声音也没有温度:“没什么。”
顾薄戈这几天一直觉得尘九曜有些不对劲,因为经常有一些演员,因为入戏太深,出不了戏,导致抑郁症等等。
他紧紧抱着尘九曜,似乎试图用自己的怀抱来暖化尘九曜的冷:“如果不开心,记得跟我说。”
迟钝了一下,他继续道:“我是你的爱人,未来也将是你的丈夫,不管开心还是不开心,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跟我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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