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自己哭着求饶,保渊瑜才肯停下,颤抖着吻着他的额头,“为什么要想不开?你死了,我该怎么办?”
他第一次看见这个仿佛能顶天立地的男人哭泣,他嘶哑地道:“回去吧,沈琳涵会生你气的。”
“没有沈琳涵,我和她退婚了。”保渊瑜紧紧抱住殷簌,“我只有你,殷簌。”
吻住他的唇瓣,保渊瑜继续干c,ao着他。
殷簌少见地红了红脸,“你还好意思提起,不知道是谁在医院把我弄得伤上加伤。”
“我怕你再想不开。”保渊瑜低沉着声音,“除了这种办法,我不知道该如何挽留你。”
“不会了。”殷簌用额头抵住保渊瑜的额头,“有你在身边,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了。”
“殷簌!”薄桐已站在高塔上,对着殷簌挥舞着手臂,“快来玩!哎?啊!——”
趁薄桐不注意,工作人员就将他推了下去,薄桐杀猪般的惨叫声回荡在高塔下,逗笑了殷簌和苍裘然。
殷簌拉起保渊瑜的手,“我们一起。”
站在高塔上,保渊瑜紧搂住殷簌的腰,感觉得到,保渊瑜还是有些紧张,“那么高,你是哪来的勇气跳下去的?”
“跳下去你就知道了。”殷簌环抱住保渊瑜的脖子,两人被工作人员推了下去。
“啊——”
半空中,殷簌尖叫着抱紧了保渊瑜,耳边回荡着男人胸膛的心跳声,有力的臂弯紧箍住他的腰身,永远不会放开。
坐在长椅上休息,殷簌仍没有从失重感中回过神来。一旁的薄桐更惨,瘫坐在长椅上紧闭双目发抖。
“薄桐啊,”殷簌试图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你和苍医生到底是什么关系?”
薄桐哆嗦了好一会,才慌忙道:“没、没什么关系。”
“真的?”
“真的!”
殷簌微眯起眼睛,伸手勾起薄桐的下巴:“既然没有,那你从了我怎么样?”
薄桐缩了缩脖子,“别闹,你老攻过来了。”
殷簌回头一看,空无一人,“没来……”
就回头的一会儿,薄桐趁机推开殷簌,勾起了后者的下巴:“不如你从了我怎么样?”
殷簌挑了挑眉:“别闹,苍医生来了。”
“哼哼,这招是不会对我有用的……”薄桐贱笑着,突然感觉到屁股上被人拍了一下。
“呀!是哪个老流氓!”薄桐正欲回头,却被苍裘然从背后拦腰抱起,扛在肩上。
“看你那么有j-i,ng神,我们一起再去玩一次蹦极。”
“不要!我不玩!”薄桐捶打着苍裘然的后背,“你这个老流氓!放我下去!”
“别闹,再闹打屁屁了。”
“你敢——呀!……老流氓——呀!……我错了……”
殷簌看着苍裘然和薄桐走远,笑开了花,“还骗我说没有关系!”
保渊瑜走来,递给他一瓶苏打水,“笑什么呢?”
“薄桐和苍医生,”殷簌拧开瓶盖,“我在想他们什么时候会宣布在一起。”
保渊瑜坐在长椅上,抱过殷簌,放在自己腿上,“你应该先考虑我们的事。”
殷簌冲保渊瑜挤了挤眼睛,“你看右边。”
保渊瑜扭头,只见两名女孩正交头接耳地看向他们这边,时不时会露出傻笑的表情。
殷簌低声道:“那些女孩子,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