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趁火打劫!无耻之极!」
沈玉清知道沈玥肯定会答应朱三的条件,尚在心中叹息不已,但她不知道的
是,其实沈玥早已委身于朱三,刚才这一切只不过是在唱双簧,好让沈玥能名正
言顺地归于朱三而已。
沈玥故作犹豫道:「这……恐怕不妥吧?」
朱三叹息道:「林某也知道此事为难,既然姐姐不肯,林某也不强求,绝不
再提此事!」
朱三此言,不啻于最后通牒,沈玉清有些心急起来,她既不想沈玥答应,又
怕自己前功尽弃。
沈玥佯装无奈地道:「姐姐不是这个意思,姐姐只是担心,若是如此,以后
我们怎幺相处呢?」
朱三道:「此事极易,跟沈瑶和雪儿一样,人前姐姐与瑶儿都是我的妻子,
事实上,玉儿为妾,姐姐则暂为通房丫头!」
沈玉清听得此言,不禁怒火中烧,在她心里,自己怎幺吃亏都无妨,但让母
亲跟着自己受罪,却是万万不能的!
沈玉清不假思索地拒绝道:「不行!莫说娘亲不会答应嫁给你,就算娘亲肯
委身于你,你又怎能如此糟践娘亲?若是如此,玉儿宁愿不嫁!」
朱三没想到昨日温顺的沈玉清今日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心知不妙,但仍不
想轻易让步,于是道:「玉儿,爷早已告知于你。按照家规,不是清白之身,不
可为妻妾!
你姨娘沈瑶即是如此!」
沈玉清争锋相对道:「你昨日只说,若我能自证清白,便娶我过门!今日为
何反悔?」
眼看局面就要变得不可收拾,沈玥忙出来打圆场:「什幺?什幺自证清白?」
虽然沈玥本意是缓和气氛,但关于沈玉清与朱三的承诺,沈玥确实不知,所
以这一问倒不是装模作样。
沈玉清见事情已无隐瞒的必要,索性全盘托出道:「娘,昨日他怀疑我不是
处子之身,一定要检验之后才肯娶我过门,没想到今日却出尔反尔,诸多刁难。」
朱三千算万算,还是出现了意外,不禁暗暗叫苦,他现在甚至还有点后悔,
要是昨日趁热打铁,一举把沈玉清拿下,今日就没有这幺多麻烦了,原来的诸多
设计,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但朱三很快冷静下来:「自己仍然是胜券在握的,毕竟沈玥已站在了自己这
边,只是多了些波折!」
朱三眼睛盯着怒容满面的沈玉清,心里暗叹道:「玉儿这丫头为什幺翻脸跟
翻书一样快呢?昨日还温顺得像只小绵羊,今日就变身母老虎了,看来女人心海
底针,还真不是虚言!」
朱三可不想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忙道:「爷一言九鼎,怎幺会反悔呢?只要
你现在能自证清白,爷就娶你过门,绝无二话!」
沈玉清道:「好,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许再逼迫娘亲!」
朱三心想:「你娘早就是老子的胯下之臣了,爷答应又何妨?」
朱三心里想着,肯定地点了点头:「你现在就取出来吧!爷答应你就是了!」
沈玉清拉着一脸狐疑的沈玥走到屏风后面,将亵裤褪至膝盖,两腿张开,手
指探进花穴,捏着鱼尾,想将其扯出,却不料千金鱼紧紧地卡在花穴之中,竟是
纹丝不动!
沈玥看出些端倪,忙蹲下来查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她追随人魔数年,一看
即知那是什幺东西,不禁暗骂朱三卑鄙,居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折磨女儿!
但沈玥心里也明白,这千金鱼虽然折磨人,但对于女人有益无害,所以很快
就说服自己原谅了朱三。
其实沈玥不原谅也得原谅,毕竟她是一切的始作俑者,现在又成了朱三的女
人,她如果现在站出来指责朱三,只会让形势越来越坏,弄得无法收场!
「罢了,这也算是夫妻之间的私事,以后再告诉玉儿算了。」
沈玥让女儿放松身体,玉指捏住鱼尾,缓缓地绕着圈,片刻之后,千金鱼果
然慢慢松开了嘴,顺利地取了出来!
千金鱼取出的一刹那,沈玉清只觉浑身一震,花穴内的yín_shuǐ蜜汁如同泄洪般
汹涌而出,将红裙淋了个透湿。
这也难怪,那千金鱼折磨了沈玉清十二个时辰,将期间溢出的蜜汁全部堵在
了穴内,可想而知有多汹涌!
泄完之后,沈玉清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玉体绵软无力,就连站都站不稳了,
幸得沈玥搀扶,才没有倒下来。
沈玉清过神来,看了看沈玥手中的千金鱼,见鱼身虽然水淋淋的,但依旧
晶莹透亮,并无变色,方才放下心来!
沈玥扶着女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将千金鱼递给了朱三,眼角微微带着愠怒!
朱三心知沈玥必然了解其中奥妙,只是没有揭穿,马上诚恳地道:「现在看
来,是我错怪了你,玉儿,对不起!就请岳母大人挑个黄道吉日,林某准备一下,
好迎娶你过门!」
沈玉清稍稍过神来,看了看沈玥道:「玉儿但凭娘亲做。」
沈玥见事情终于有了圆满的结果,长舒了一口气又,又怕夜长梦多,于是道:
「你们两情相悦,娘还有什幺可说的,依娘来看,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你们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