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嫣恨铁不成钢地道:「秋弟,你怎地又变得如此畏首畏尾了?姐姐都说
了愿意为你付出一切,你还怕姐姐吃醋不成?现在爹爹病重,可能不久于世,你
便是慕容世家的顶梁柱,而娘亲正是虎狼之年,最需要男人呵护,你不取,难道
还想便宜第二个阿福么?况且,你又不是没有跟娘亲温存过」。
慕容秋听罢,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姐姐说的是,我明日一早便去娘亲房中,
亲自解开这个心结!」。
慕容嫣慧黠地一笑道:「要去早去,何必等到天明,说不定现在娘亲便在房
中孤枕难眠呢?」。
慕容秋脸上也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意,一把将慕容嫣压在身下,将那八寸长的
ròu_bàng抵在穴口,顺着耻缝上下轻轻滑动着,坏笑道:「娘亲固然重要,但满足姐
姐更重要!」。
慕容嫣娇呼一声,粉拳如雨点般擂在慕容秋胸口,娇嗔道:「你这个小坏蛋,
欺负了姐姐四次还嫌不够,是想弄得姐姐明日下不了床么?」。
「唔……好硬,你温柔点……姐姐还没准备好……别像个毛头小子似的…
…哎哟……弄疼姐姐了……」。
慕容嫣嘴里说着不要,yù_tuǐ却不自觉地分开,盘在了慕容秋的腰上,一双柔
荑也温顺地垂在了身侧,俨然一副任君施为的态势。
慕容秋也不多言,腰身一挺,坚硬的分身强势挤开濡湿的膣肉,一插到底,
沉稳有力地顶在了慕容嫣娇嫩的花心上。
慕容嫣「哎哟」一声惊叫,旋即紧咬红唇,急促地喘息起来,身子也绷得紧
紧的,mì_xué内的膣肉像是八爪鱼一样吸住了慕容秋坚硬粗长的ròu_bàng,温柔地爱抚
着。
慕容秋只觉ròu_bàng陷入了温暖的泥沼之中,进退不得,但又舒爽无比,那花心
软肉好似婴儿嫩嘴一般,牢牢吸住了guī_tóu,似乎要把他的魂都吸出来,才刚刚插
入了,慕容秋便有了强烈的shè_jīngyù_wàng,只得软言讨饶道:「好姐姐,松一松嘛!
为夫被你弄得快受不了了!」。
慕容嫣见亲弟满脸涨红的窘状,不禁噗嗤一笑,身体也自然卸了力,半嗔半
羞地道:「谁叫你这小坏蛋这么粗鲁嘛!姐姐都说没有准备好,你一下便入了进
来,弄得姐姐又痛又麻的,不给你点教训怎么行?」。
慕容秋尴尬地笑了笑,缓缓地chōu_chā着,试探性地问道:「姐姐,你的床上功
夫如此厉害,那在你遇到的男人中,谁让你最舒服呢?」。
慕容嫣羞怯地道:「你这坏人,怎么突然问起这么羞人的问题,存心让姐姐
难堪是不?」。
慕容秋忙解释道:「弟只是好奇,没别的意思,姐姐不想说便不说吧!」。
慕容嫣与慕容秋从小一起长大,且彼此间情投意合,哪能猜不出慕容秋的小
心思,于是瞪了慕容秋一眼,嗔怪地道:「说便说,你不要吃醋便好」。
慕容秋连连摇头道:「不不,我怎么会吃醋呢?姐姐尽管说便是」。
慕容嫣略略一思考,回道:「若论床上技巧,自然是那老淫贼最强,姐姐的
这些个床技也都是他教授的,若论那话儿,阿福那老奴却是首当其冲,虽然不长,
但却极其雄壮,龟冠粗圆且呈锯齿状,进出之时刮得穴儿痒痒的,让人欲罢不能,
只想让他再快一些……」。
慕容嫣一边说,一边悄悄地观察着慕容秋,见他脸色由红转紫,眉头紧蹙,
心知他已恨得牙痒痒了,于是抬起雪臀,套弄了一下慕容秋明显软了许多的ròu_bàng,
继续若无其事地道:「不过说到最舒服,还是秋弟你……」。
慕容秋闻言,眼神一亮,ròu_bàng又硬了几分,脱口问道:「真的?」。
慕容嫣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道:「当然是真的!那两人虽然淫技高超,经
验丰富,但姐姐是被逼无奈才委身于他们,只有欲没有情,而跟秋弟你在一起时,
姐姐从身到心全都是快乐的,只想将一切美好的都献给你,情浓意切,方能水乳
交融,秋弟你回想一下,有哪次我们不是尽享欢愉么?单是今夜,你我便同时来
了四次,却依旧意犹未尽,这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明么?还有……」。
慕容秋脸上的神色已完全变成了欣喜和自豪,紧蹙的眉头也舒展开来,见慕
容嫣停顿了一下,不禁追问道:「还有什么?」。
慕容嫣突然伸手握住了那半截露在穴外的ròu_bàng,娇嗲地道:「还有,秋弟的
ròu_bàng可是最长的呢!比那老淫贼的还要长一些,比起阿福那老奴不知长了多少,
所以你这小坏蛋才轻而易举地插到了姐姐心里……唔……就像刚才那样,顶得姐
姐好舒服……」。
慕容秋瞬间充满了自信,腰胯一挺,那ròu_bàng便如游龙一般,迅捷有力地插入
了慕容嫣湿滑的mì_xué中,重重地顶在花心上,那晶亮的蜜液被插得满溢出来,发
出一声响亮的「噗嗤」声。
「哦……坏弟弟……又偷袭姐姐……」。
慕容嫣娇嗔一声,双手勾住了慕容秋的脖颈,坐起身来,深情地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