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人原来这么有成就感,才两天,一个绅士就成为了莽夫。古人云,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整人也一样,紧张了一夜,让你空闲半天。在宁静和烦躁中反复,弄不死你!”
万消捧着杜宛适的手,程序外的bug都似乎消失了,唯有怀念在自主地调阅着认识她以来的一幕幕。这种调阅,不是以往的重头播放,而是随机地闪动,是如此的新奇,那么的美丽。
哪怕杜宛适没有任何变化,万消都在沉醉。
不知不觉中,他的右手和杜宛适的右手十指相扣,左手去拂耳鬓的碎发。在碰到杜宛适右耳廓的那一瞬间,万消清晰地探测到一丝红晕出现,如潮水冲上沙滩,染过了半个耳朵。
万消痴了。c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