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之前谢欣宁说了她自己失恋的原因后,舒乐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很奇怪但似乎也很正常。
谢欣宁在读书的时候自律地规律过头,比如每天早上都会起的很早,晚上也会准时回来,而且有舒乐这个懒虫做对比,谢欣宁勤快地不能再勤快了,也很少跟异x_i,ng出去,圈子也比舒乐小的多,简言之,或许就是别人口中的那种寡言少语的学霸。
舒乐跟她熟悉是因为她俩是室友,所以谢欣宁话才相对多一些。
毕业后的一年里,舒乐断了跟外界的联系,自然也不清楚谢欣宁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谢欣宁还是跟以前一样,很多事情都喜欢闷着不讲,非得舒乐问她才会回答。
而关于她跟那个男人的事情,舒乐还是没继续问下去。
不过谢欣宁后来自己倒是说了,说那个男人是她们学校的财务部部长,今年三十六了,妻子儿子不在亓城在广城,一个人在亓城住着。见着谢欣宁单纯还有单身,就想要跟她在一起。谢欣宁这么些年来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主动的攻势,有点扛不住,渐渐地就掉进了这个甜蜜陷阱。
不过,她在井口就攥住了绳子将自己重新拉回了岸。反反复复告诉自己对方有家庭,谢欣宁才没跌入深渊。
“乐乐,悬崖勒马这个成语从小学到大,我还是第一次将它用在自己身上。”谢欣宁说这话的时候,在舒乐家里,茶几上泡了一杯茶,冒着缭绕的雾气,谢欣宁眼睛里也是一片雾蒙蒙。
舒乐拍了拍她肩膀以作安慰。
悬崖勒马?
舒乐微不可察地苦笑一下。
要是能知道分手以后这么难熬的话,她肯定会悬崖勒马的。
分手之于她而言同等于危险,如果她不分手肯定不会白白地度过这五年,甚至还会更久。
可惜……
她没有。
没有挽留,没有低头,任由祁斯乔离开了。
车子在公路上平稳地驾驶着,一个多小时后到了一个服务区,舒乐开了进去,然后去超市买了瓶纯净水喝了一些,又重新上了车。
舒乐左右捏了捏自己有点酸的肩膀,接着再系好安全带。
此刻阳光明媚,周围有的车还在反着光,有人正匆匆忙忙地走着,不知道云城是不是他们的终点站。
舒乐想了想,把手机从一旁副驾上拿过来,解锁后点进了通讯录。
她拨通了舒浮的号码。
嘟了几秒以后,舒浮就“喂”了一声,“姐?”
“你今天回家了吗?”舒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