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大众,看似普通毫不起眼,却是辆几百万的辉腾。孟樆对车不了解,知道它贵还是因为曹文远。这家伙曾经调侃过,说它低调奢华有内涵,是成功老男人的标配,他爸为了摆脱暴发户的名字,就买了这么一辆放在家里落灰。
车子一路疾驰,那男人在车里向他们大致说了事情的经过。
委托人姓阮,是一名阔太,她有个女儿今年刚26岁。前两天突然发癔症,见人就咬,神志不清还胡言乱语,阮太太怀疑她被什么东西上了身。
季刑辰低头看着手机,听完后头也没抬,“突然发疯不一定是被东西附身,也有可能是突发j-i,ng神疾病。阮太太家里有没有什么疾病史,或者阮小姐最近是否被什么动物咬过?”
孟樆无语的瞥了他一眼,这不是变着法说那位阮小姐是间接性j-i,ng神病嘛!
那男人面色不变,斩钉截铁道:“没有。”
季刑辰抬头,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到是没再说话。
车子低调地驶入帝都的一个高档花园,最后在一个别墅的院子里停了下来。
“到了,二位请跟我来。”
孟樆瞧着附近成片的联排别墅,心里恍然,难怪刑二这么上心,能在这寸土寸金的帝都买下这么个大房子,还真是非富则贵!
不过别墅虽然好,就是屋外怨气冲天。看来,里面还真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