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少女仿佛没有懂他的想法,不并开口求,只一脸羞涩的看着他。口中呢喃:“好热,阿叶好热。”
好热你求我啊!
只是听她说热。迣志仿佛也被感染了,浑身燥热难捱,再等下去就有点受不住了。
他提议:“既然热,你就把衣裳脱了。”
少女似觉得这个题议甚可,极是乖顺的将本就不怎么蔽体的衣裳褪的一干二净。洁白到几乎发着朦胧光泽的女体呈现在了刘迣眼前,让他不必靠想象就能将之完全收入眼中。
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眼神有多灼热的刘迣紧盯着眼前的娇躯,嘴唇翕动,似在馋着某种美味。
刘迣用眼神描摹完少女散发着柔光的胴体,便开始上手了。不,是手嘴齐上。
手指捏揉,嘴唇则凑近了一团玉峰,一解折磨的他口干舌燥的馋虫。
刘迣的呼吸急促,少女的呼吸比他更急促,像奶猫儿被舔的舒服极了的细细娇吟。
从来不知,女人简单的叫几声就能令人……骨酥肉麻。
似乎在今晚,他潜伏在心底的yù_wàng极难控制。
刘迣隐约记得今晚他沐浴完便睡下了,又怎会出现在马车内,且对如何出现在马车内毫无印象。遇见宋茴之前,梦里的女人面容模糊,遇见宋茴之后,刘迣艳梦里的女人就成了宋茴,而尺度在加大和频率在缩短。但因近日忙于公务,无暇多想其他,类似艳梦已有些时日不曾做过了。
今晚又做了,只是夜梦中的女人却从宋茴变成了阿叶。两张截然不同的脸给他的感觉却极其相像。
不过一两天的时间,叫贾小叶的女子就对他这般的影响力……
刘迣松开握在少女胸前的手和含住它rǔ_jiān的唇,强令自己醒转过来。
睁开眼,刘志的眼前一片黑茫茫,隐隐绰绰透进的月光落在头顶的纱幔上。
他的猜想没错,刚才确实在梦里。
根源部位正是最肿胀的状态,刘迣五指张开收拢住,将自己的巨龙握在手里缓缓律动。
刘迣的双眸沉黯,呼吸声变急促了不少。他将枕头往脖颈上提了提,调了个舒服的靠姿。一衣如水,乌发披垂,端庄而又fēng_liú的俊脸引在夜幕里。握在双腿之间根源上的手快速律动着,做着男人最本能的动作。
随着动作的加快,手指与根源狂烈的厮磨带动起快感。刘迣的脑中出现宋茴风情妩媚的样子,然而下一秒,宋茴的脸变成了阿叶的。她匍匐在他的腿边,衣不蔽体的问他:可喜欢我这样的侍寝……
小腹蓦然涌上一股酥麻,手臂上的肌肉张狂的贲起,掌心一片湿糊。
也不知收阿叶为婢女这个突如其来的决定是对是错。今晚之梦许是个意外,只怪她说什么侍寝不侍寝的,才惹出了他的心猿意马。
且走且看吧,再如何,也不过是女子,能翻天不成。
凭他的定力,何以惧之。
但有一点刘迣不知道,在他之前有几个男人都这般想当然过,可又有谁做的到。
前车之鉴不要太多。
定力够不够,端看你所说的诱惑是否足够?
世上不乏一见钟情,但也有如春日之雪,让阳光一点一点消融,变成了细细溪水慢慢长流。
车内闲叙
翌日,灿阳如金,青山苍黛。
马车缓缓驶向京城。
叶仙仙盘膝坐在刘迣对面,无精打采的看着两人中间的棋盘。身上穿的衣裳却不是阿境赠于她的那身襦裙,而是刘迣一早派阿境另外给她购置的,面料针脚都比阿境赠的那身更好。早膳是鱼片三鲜粥,也算是沾了荤腥。和之前的待遇天差地别。
但做刘迣的侍棋婢女并不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因为刘迣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手下留情。
叶仙仙现在想赢他的执念反而把勾引的任务压了些,让他知道什么叫深藏不露。可惜技不如人,次次铩羽而归。郁闷的想拿棋子扔刘迣那张淡定从容的脸。
这时,马车颠簸了一下,棋盘侧斜。叶仙仙趁机悔了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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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迣觑她一眼,不说破。
这一局,叶仙仙几次偷奸耍赖,总算小胜一盘。
“阿叶棋艺高超,某自叹不如。”
刘迣说罢捧了卷书,合衣靠在车厢壁看起了书,没有再手谈之意。
如何能听不出刘迣话里藏的浓浓讽刺,叶仙仙也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斟上一杯茶,端到刘迣手边,“婢子看大人今日精神欠佳,不如饮杯茶,提神?”
刘迣放下书,侧过脸看她,“阿叶你的棋艺欠佳,眼神也欠佳啊!”他说的一本正经,口气似还带着丝遗憾。
叶仙仙听的楞楞的,水盈盈的杏眸眨动,“您刚还夸婢子来着。”
这傻妞儿,好话赖话分不清吗?刘迣嗤的笑出了声,忽然觉得有个小丫头在身边逗个趣儿也是件不错的事。
她说了什么好笑的话,叶仙仙噘嘴,她发誓,绝对没有看错刘迣眼底淡淡的青痕。昨晚他没睡好吗?
“您取笑小婢,这茶就不给你喝了。”有价无市的贡茶叶仙仙几口牛饮下肚,咂吧咂吧嘴,“为这好茶卖身三个月,似乎不太值啊!”
清水芙蓉般的娇面即便做着砸吧嘴的不雅举止也丝毫不会让人觉得粗鲁。
刘迣一笑,“君子一诺。”
“我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