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花垂下眼帘:“没有,你很好,是朕失德。”她最怵放放这种明明心里气疯了,面上还能谈笑风生在言谈之中给她挖坑的人婧。
齐放灵魂拷问二:“无晴是哪个寺庙的出家人?”
梵花陪着小心道:“北国大悲寺。”她是数着字数回答的,不敢多说让放放觉得人还没进宫她就向着人家而心生不悦。
齐放满意地点头:“既然出自大悲寺,想必是位佛法人品才情都极好的高僧。”哼,北国的妖僧,当和尚觉得苦就作怪作到我南国的傻皇帝头上来了,这是富贵险中求呀。
梵花笑笑,不敢附和他对无晴的“赞美”。
齐放灵魂拷问三:“皇上急于纳贵君的时候有没有替我想想,我们成亲才几天你就往宫里带男人,别人会怎么看我?你是皇帝,没人敢说你半个字不是,只会把矛头都指向我,在背后编排我。”
梵花被他问得抬不起头,怎么睡无晴的时候不觉得自己渣,经放放这么一分析,顿时觉得自己渣得人神共愤,活着就是浪费粮食,应该要去死一死。
齐放等说到她自惭形秽,才踩着点发颗糖给她:“都说‘娶妻娶德,纳妾纳色’,刚才在楼下我也只匆匆瞥了无晴一个侧脸,没看见全貌,等晚膳的时候我再仔细瞧瞧他,算是为皇上把把关吧。”我倒要仔细瞧瞧妖僧是不是长了四只眼睛两个鼻子,几天时间就把她迷得忘了家中的正夫。
单瞧帝君身上波涛汹涌的杀气,梵花真庆幸自己没把已经和无晴暗渡陈仓的事一并上奏给他,不禁在心里默默为机智的自己点个赞。